“顾远,诺诺的医药费该交了,你能不能快点?”电话那头,
我老婆沈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,还夹杂着一丝不耐烦。我攥着手机,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。没错,儿子诺诺急性肺炎住院,
我陪床三天三夜,也跟着病倒了。高烧三十九度八,我眼前阵阵发黑。
我哑着嗓子回她:“月月,我也病了,在输液,你能不能先过来一趟?
诺诺他……”“你一个大男人,病了就自己扛着!陆泽的公司今晚要开庆功宴,我必须到场,
这对我的人脉很重要!钱我晚点转你,别再打电话了,烦不烦!
”“嘟…嘟…嘟…”电话被无情地挂断。我看着手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