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脑子却异常清醒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我都偷偷跟在他们身后。
而一向对我冷淡到极致、连一句情话都不曾说过的许念菀，此刻却温柔地任由顾申诠索取，连嘴角都是我从未见过的笑意。
我突然想起来，有一次在江边，我想让许念菀帮我拍一张晚间江景照，但许念菀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。
“我的手是拿枪的，不是给你做这些无用事情的。”
可当初说出这句话的许念菀，现在却在每次顾申诠把相机递给她的时候，都不厌其烦地拍了无数张照片。
所以，顾申诠公众号里的那些第三视角拍的照片，也都是我那个手只能拿枪的老婆拍的？
我内心升起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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