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我目眦欲裂,想爬过去,可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动弹不得。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。看着沧夜,那个我爱了五百年的男人,那个我曾以为是救赎的夫君。他迈过我的身体,没有丝毫停留。他弯下腰,那只曾抚摸过我长发的手。毫无感情地伸向我那两只尚在光茧中、脆弱不堪的蝴蝶。脑海中,一幕幕画面闪过。炼狱里,神雷轰鸣,我蜷缩着身体,将腹部死死护住。孩子出生后,没有灵气,没有食物。我便日日割开手腕,用我的精血一滴滴喂养他们。他们那么小,那么乖。会在我被神雷劈得魂魄欲散时,用自己微弱的光芒温暖我。我们母子三人,相依为...
它们发出脆弱的悲鸣。
“不要!”
我目眦欲裂,想爬过去,可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动弹不得。
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。
看着沧夜,那个我爱了五百年的男人,那个我曾以为是救赎的夫君。
他迈过我的身体,没有丝毫停留。
他弯下腰,那只曾抚摸过我长发的手。
毫无感情地伸向我那两只尚在光茧中、脆弱不堪的蝴蝶。
脑海中,一幕幕画面闪过。
炼狱里,神雷轰鸣,我蜷缩着身体,将腹部死死护住。
孩子出生后,没有灵气,没有食物。
我便日日割开手腕,用我的精血一滴滴喂养他们。
他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