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中午的,我蹲在王府后花园新垒的坟包上,啃甘蔗。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,有点黏糊。
我拿袖子一抹,接着啃。脚底下踩的土还松软着呢,一股新鲜泥腥气。“宁灼!宁灼!
”管事的李嬷嬷一路小跑过来,脸皱得像个干枣,“我的老天爷!您、您怎么坐那儿了?
那是…那是…”“知道,”我吐出一口渣子,“今早刚埋的,热乎。
”李嬷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:“您知道还坐!这…这可是王爷心头…”“心头肉嘛,
挂了三年又蹦跶回来的那位。”我接得顺溜,又咔嚓一口甘蔗,“诈尸了,按规矩就得送走。
王爷不在家,我管着后院,这脏活儿累活儿可不就得**?”我拍拍**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