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会严肃处理这件事情的。”秦礼舟提出的质疑合情合理,父母却依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。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酸涩,又涌起深深的失望。众人面面相觑。虽然存疑,但父母的态度让我再次成为众矢之的,无人敢为我说话。倒是秦礼舟。没有理会父母的呵斥,也没有顾及众人的眼光,反而继续对我说话。他甚至第一次叫了我的小名:“小野。”他来到我身前,慢慢蹲下。像对待一只受惊的小动物,轻轻牵起我的手。眼神传递出某种无声的信任:“你能自己证明,对不对?”我怔住了——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所有委屈和愤懑瞬间找到了宣泄口。并滋生出一股坚定的力量。我深吸一口气,用力点了点头。转头对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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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失眠,一整晚都在床上摊煎饼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
第二天宴会,我顶着熊猫眼缩在角落自娱自乐。
“哟,这不是我的‘狗姐姐’吗?”
秦尔雅带着她的姐妹来找茬。
“听说你在狗场长大的?”
“怪不得浑身一股臭味!”
“原来是畜生堆里出来的!真恶心!”
我三岁被拐到狗场当成小厮放养,是那些狗给了我温暖和陪伴。
她们越说越过分,我的眼神渐渐危险,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低吼。
“你们听!连声音都像狗叫!”她们更来劲了。
“尔雅,你在这里做什么?又在欺负你姐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