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跑车消失,陆云心头的烦闷并未减轻半分。他安顿好受惊的苏清影,独自回到房间,反锁了门。
他再次举起那面铜镜。镜面依旧模糊,可当他凝神细看时,影像开始变化——一条昏暗湿滑的小巷,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被几个扭曲的黑影围住,拳脚如雨点落下,压抑的痛哼和骨头碎裂的闷响仿佛能透过镜面传来……最后,那人无声无息地倒在污水中,血色慢慢洇开。
陆云手一抖,镜子差点脱手。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。
他下意识地想将这邪物扔出去,手指却不听使唤,反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镜柄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色。冰冷的镜缘硌入掌心,那刺痛感是此刻唯一的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