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,深深叹了口气。“笙妤啊,你和泽炀都是好孩子,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?”他语重...
再睁开眼,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。
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,耳边有压抑的啜泣声。
“醒了!笙妤醒了!”是母亲的声音,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。
我转动干涩的眼珠,看向床边。父亲、母亲,还有几个穿着绿军装的陌生面孔,他们脸上都带着担忧和……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。
头很痛,像要裂开。
小腹处空落落的,带着一种生理性的、尖锐的钝痛。
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,平坦的,柔软的,不再有那种沉甸甸的充实感。
“这里……是哪里?”
母亲的眼泪掉得很凶,紧紧握住我的手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
父亲别过脸,重重叹了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