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「?」
谢泽:「?」
哦豁,拒绝的话说早了。
我清了清嗓子。
「那什么,其实我最喜欢的歌是《算什么男人》。」
我捋了捋耳边的碎发,抱着文件夹佯装淡定。
「你也知道,我们女同就是这样与众不同。」
谢泽脸上的笑僵住了,像是被冻住一样一寸一寸龟裂。
我没理他,直接下班。
路过夜市的时候顺便捎了一大把烧烤。
十一点半,搞点独食 778。
但我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没睡。
客厅里。
我讪笑,「妈妈和叔叔还没睡啊,一起吃点?」
快拒绝我快拒绝我让我吃独食让我吃独食啊!!!
两秒后。
我的烧烤被泫然欲泣的便宜亲妈收缴了,一边吃一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。
便宜后爹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。
「然然,你王叔叔女儿刚从国外回来,改天你俩接触一下。
「小姑娘练的一身腱子肉,人也好。
「听说有天酒吧着火了,还是她拎着灭火器进去救火的,边上一群大男人只会瞎叫唤。」
gay 吧着火铁 T 救火,这是什么地狱级笑话。
救命,我不是真的女同啊!
半夜睡不着,我坐起来。
不是,谢泽有病吧,多大人了还告家长?
那么好吃的小烧烤我一口都没吃着!
隔天上班,我端着开水去浇谢泽的发财树。
做人哪有不疯的,只不过硬撑罢了。
每见一个沈后爹朋友家的女儿,我就给发财树浇一次水。
不懂就问,我后爹怎么那么多朋友?
一周后,谢泽抱着枯死的发财树,陷入沉思。
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闪过迷茫。
「安然然,你说,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?」
我内心一片安宁,全程微笑以对。
熬这么久也算它命硬!
出了办公室,我拎着包准备下班。
等电梯的工夫,我认真回忆了一下真实商战十八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