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五点,我起床出门遛弯。
神奇了家人们!我前一秒还看见言许裹在被子里像蚕蛹,再一个转身,言许就已经蹬开被子,以一种十分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。
老当益壮啊!快零度的房间睡觉还能蹬被子摆 pose!
看来言许说热是真的热,并不是想要冻死我。
我裹紧外套,又贴心地把空调调低了两个度才出了门。
小镇风景很好,除了有能让我号两嗓子《锁麟囊》的僻静小路,还有一家在小径深处的花鸟店。
一进去,一帮鹦鹉对着我长声怪调:「哇!那个『葫芦小金刚』戴的链子好粗好闪啊!我也好想要一根!」
我看着身上的多巴胺穿搭和胸前沉甸甸的金项链,才知道我的母语是无语。
「是啊!好贵呢!」我举起项链展示:「要烤一个店的鹦鹉才能买呢!」
所有鸟愣了一下,随后便对我破口大骂,一个店的鸟硬是没有一个词重复的。
而我考虑到以后吵架我可能骂不过它们,便指着角落中一只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的鹦鹉问老板。
「老板,这只多少钱?」
老板头都没抬:「这只不卖,它是头子,你驾驭不了它。」
但是我相中了它那稳定的情绪:「我可以加钱。」
「那你就搏一搏吧!」
老板给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,然后把鸟打包递给我。
走之前,老板还提醒我:「你自己注意哈!它私底下烟酒都来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