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两天她身体彻底虚空迷茫,眼皮也跟着身子瘫软,觉得难以支撑起来。想要把那个欺负她的混蛋赶出去。从她的家里赶出去。她本来有权利这样做的,可怎么就任由着他胡来?现在他就在这里。时光恍然地倒流,给了安熙一种错觉。一种她还在傅时砚为她建起的牢笼里,做的并不是男人的金丝雀,而是他发泄的工具……这样的恍惚一闪而过,若不是她想起刚才傅时砚暴起之前,是说了自己的结婚纪念日。哦,对……她结婚了。丈夫叫沈放。安熙咬着嘴唇,温热的水从花洒里淋湿两人的身上,她被傅时砚小心翼翼捆在身前。背后是密不透气的墙壁。她哪里也逃不掉。“呜呜,我们这样是不对的……傅时砚,我结婚了!你知不知道结婚的意思是什么啊?”“……”傅时砚并没有给出回应。双手死死箍住她,不让她虚弱的身体倒下。可让女人更加变本加厉地发泄起来。眼睛微眯着,头发被水淋湿。把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,在受到水的浸泡,完全地膨胀出来,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健硕的胸肌上乱捶着。没什么力道。软绵绵地。好似砸在棉花上,傅时砚眉头一挑。到底是谁说自己身体不行的?怎么还有力气动手打人呢?被打得厌烦了些。傅时砚大手一抬,把她抱着坐在旁边的木凳子上,蹲下身子轻轻地啄在跟着颤抖的眼睫上。特别的温柔。尽力地去安抚着她。揉着她湿润的头发,一遍又一遍。闻过她脸颊的每一寸。安熙霎时有点失神。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?这是那个动不动就对自己发脾气,把好的坏的全都发泄在身上的傅时砚吗?她竟然有些心情放松……他找到旁边的洗发露打湿在手上,揉搓成泡后落在安熙的头发上。长头发的她,是不常见的。安熙喜欢中短发的装束,她觉得长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。现在怎么又突然喜欢上了呢?“你是为了沈放才留的头发?”沈放。多么熟悉的名字。稍稍平息下来的感触,瞬间被他这句话带进冰冷的冰窟里。“不是……”她不是为了谁而留的。单纯是为了自己。以前喜欢短发是她,现在突然喜欢长发的也是她。想要尽可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,好忘记令她痛苦的男人。傅时砚没再继续说话,揉搓着她的头发,细心地帮她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处。到最后清洗完也不放她出去,而是让站在旁边替自己洗。“轮到你了。”傅时砚朝着她使了个眼色,冷冷的态度不容她拒绝半分。她……可以拒绝吗?犹豫的时间里,安熙脑海里不断闪出无数个逃跑的念头。偷偷瞄了一眼浴室的门,离她大概就两米的距离。如果真想要跑的话……拼一拼大概有机会。趁着傅时砚重新调试着水温空隙,安熙余光擦拭而过,找准时间准备从浴室里溜走,中断如此尴尬的一幕……却忘记她进来的时候是什么也没穿的,光着脚踩在还有沐浴露的地板上,一个趔趄摔了下去。安熙捂着脸准备跟地面来个硬碰硬,谁让自己倒霉呢。遇上傅时砚已经是天大的不幸……等了许久,安熙并未等到来自地板的疼痛。一只大手拦着她的腰,一把拉进怀里,被水淋着:“我才一会没盯着,你就能搞出这么多名堂?”“嗯?”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水雾溅在玻璃上,镜子彻底模糊一大片。傅时砚快一米九的身高,安熙在他面前就是小小的一只。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,被温水浸泡过要比之前好一些,身上的皮肤也透着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娇嫩。他轻轻低下头去,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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