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想把孩子们,送回卧室。
没想到他们根本不理我,径直闯进了宋宴平日诵经的佛堂。
宋宴最不喜欢他在诵经时有人打扰他。
五年里,这个房间我从未进入过。
眼看孩子们已经没了身影,顾不得其他,我连忙跟进去。
可打开门,映入眼帘的,不是佛像与经书。
而是挂满整面墙壁的肖像画,上面的林楠清或笑或嗔,仿佛从画中活过来一样。
每一幅都是她。
我嘴唇哆嗦着,宋宴酷爱作画,孩子出生后,我曾要求他给我们画一幅全家福。
宋宴浅笑着转着佛珠,语气缱绻。
“冉冉,光是看着你我就想入非非,怎么能安心作画,更何况还有咱们的孩子们了,你别让我为难。”
那夜,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。
我累到疲倦再没提起过此事。
如今,我还有什么不明白,宋宴不是不能安心作画,只是在他心中我不配让他落笔罢了。
心神剧烈颤动,我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