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妈妈说了,想拿到银子,就主动些。
然而,我主动了,这男人却半分反应也无。
我甚至连他的唇都撬不开。
可他又为何要让鸨妈妈劝我跟了他?还一再保证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。
这也是我肯跟他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我不能让母亲知道我走了她的老路,否则她宁死也不会用我赚来的钱医病。
母亲很小就被人牙子卖进了花楼,从端茶送水到挂牌迎客,她吃尽了苦头。
所以她给我立了规矩:此生不准踏入花楼。
但现在我没有办法了,她等着银子买药续命。
两个月前,母亲收到一封信,她一边笑一边留着泪告诉我,是父亲的来信,失联二十年的父亲要回来娶她了,我可以回府当大小姐了!当年父亲还是一个穷书生的时候便许诺母亲,只要考取了功名一定回来娶她。
可那日母亲早早赴约,却迟迟未归,最终在城北的一个小巷子里被人发现。
那时她奄奄一息,已然疯癫,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:“他为何要杀我?!”我不确定母亲说的“他”是不是父亲,但只有让她活下去我才能知道真相。
面前肯花大价钱要我的侯二爷,是让母亲活下去的唯一希望。
可今夜他似乎兴致缺缺,我失望的抽离。
突然,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脑,我的唇也随即被他堵住。
他轻轻撬开了我的唇齿,开始攻城略地。
我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尽数涌到头顶,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嵌进身体。
他一边亲吻着我,一只手解开了我的小衣,滚烫的手掌在我后背上尽情摩挲。
我紧张的手足无措,心跳如鼓。
就在我以为男人还会深入的时候,他蓦地结束了这个吻。
我愕然抬头望着他,只见他眸底染着几分轻佻。
“比我还硬。”
“看来,还真是个雏儿。”
他再开口时声线是哑的,本就低沉的音色如被烟火缭绕过,震的我心里酥麻。
我不敢迎上他的目光,望着自己的脚尖说道:“爷,请灭了烛火吧…”“这么迫不及待施展衔龙术了?”说罢,男人率先起身,我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。
卧房门被关上的瞬间,他转身将我压到了门上,滑润的津液在舌尖摩挲,我脑中一片空白,顺从的闭上眼睛。
他的身体紧紧抵着我,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的滚烫的温度和硬度。
突然,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抽离,紧接着是布帛碎裂的声音。
夜风穿过我的双腿,我下意识并拢。
可男人的膝盖顺势抵了进来,我逃无可逃。
就在我准备按照鸨妈妈教的动作迎合他时,我浑身猛然一个哆嗦,粗粝的指尖带着火苗在我体内开始燃烧。
我抬起手本能地推拒,可手刚抬起就被他另一只手攥住,直接反扣在了墙壁上。
他张口咬上我的耳垂,滚烫的气息混合着***的触感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攀爬一样蔓延过我的全身。
我双腿软的有些打颤,咬牙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,“求…爷怜惜…”话音刚落,我感觉身体突然一空,下一秒,就看到他抬起了修长的指尖,在微弱的烛光下,隐约还能看到指间缠绕的透明细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