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律所时,风很大,吹得路边的树叶哗哗作响。
“你不怕吗?”沈知涯问她。
“怕。”苏映乔看着远处的高楼,“但我更怕一辈子都被人叫做疯子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苏映乔没再看手机。
她把自己关在家里,一遍遍看那段监控,一遍遍回想三年前的那个晚上。
痛苦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又被她硬生生压下去。
她在等,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。
第四天早晨,她打开手机,看到顾家的新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