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破涕为笑,拉她进怀里:“你又笑话我。”
两人嬉笑着离开病房,保镖也停下动作离开。
我惊讶地发现,以往无数次上演的误解、责骂和惩罚。
如今竟再也激不起我心中的一丝波澜。
我不想吵,不想闹,也不想辩解了。
一个小时后,宋锦瑶的电话打来。
说她的仇家还在蠢蠢欲动,她已经帮我办理了出院,让我赶紧回家。
签名确认出院时,医生怜悯地问我要不要开点止痛药。
我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这些疼痛,我早已习惯了。
打车回到家,屋子里冷冷清清的,保姆也不见了。
宋锦瑶的电话再次打来,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,毫无温度。
“阿慎身体不舒服,你那边的保姆比较细心,我让她们都过来了。”
“你先自己住几天,等阿慎好了,再让他们回去。”
她说得理所当然,仿佛被她仇家的子弹重伤差点丢了性命的人是纪慎。
“好。”
听到我冷淡的语气,她沉默了一会儿,继续说道:
“想吃什么就记下来,等保姆回去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