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_和亲当夜敌国将军对我说了句暗号精选小说推荐

类别:古代言情 作者:霍云霆字数:4624更新时间:2025-10-25 23:35

我是大周最不受宠的公主。父皇一道圣旨,将我作为和亲的棋子,

远嫁给令人闻风丧胆的敌国大将军。所有人都说,我此去,必将受尽折辱,生不如死。

临行前,父皇在暗室召见我,告诉我此行的真正目的。「去做一颗棋子,用你的命,

为大周换来喘息之机。」原来,我是被派去送死的细作。我心如死灰。新婚之夜,

那传说中可止小儿夜啼的男人,一身煞气地闯了进来。他粗暴地掀开我的盖头,

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我闭上眼,等待死亡。他却忽然俯身,
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说出了一句,我方暗桩的最高机密暗号。他,

竟是我们潜伏十年,早已被认定牺牲的顶级密探,「孤狼」。我的任务,瞬间改变了。

1大婚那夜,烛火摇曳,映得满室通红,却暖不了我冰冷的心。父皇在暗室对我说的话,

犹在耳边。「清宁,去做一颗棋子,用你的命,为大周换来喘息之机。」我,沈清宁,

大周的昭安公主,原来是一枚注定被牺牲的弃子。我被派来送死,任务是刺探敌国军情,

直至身份暴露,被凌虐至死,以此激起边境将士的同仇敌忾。真是好一盘棋。

我静静坐在床榻上,等待着我名义上的夫君,那个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啼的男人,霍云霆。

门被“砰”的一声踹开,裹挟着风雪的寒气闯了进来。他一身玄色铠甲,未着喜服,

满身煞气与血腥味,显然是刚从战场或刑房归来。他粗暴地一把掀开我的盖头,

那张俊美如铸的脸上,双眸锐利如鹰,满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厌恶。我平静地闭上眼,

等待死亡。这或许是我最好的结局。然而,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。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

俯身在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道:「长夜孤寂,盼有星河。」

我浑身一震,猛地睁开眼。这是我大周最高等级密探的接头暗号。他……他怎么会知道?

迎上我震惊的目光,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再次低语:「我是『孤狼』。」孤狼!

那个十年前潜入敌国,传回无数关键情报,却在三年前彻底失联,

被大周认定已经牺牲的顶级密探!原来他没有死,还步步为营,坐上了敌国大将军的位置。

我的心,在那一瞬间狂跳起来。我不是来送死的弃子,我的任务,瞬间改变了。

我是来配合他的!那一夜,他睡在书房,我却彻夜未眠。绝望的死灰中,

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火种,让我看到了微光。或许,我与他,能在这异国的刀光剑影中,

成为彼此唯一的依靠。2我天真了。第二天清晨,我按照礼节去给他奉茶,

他却看都未看我一眼,冷漠地吐出两个字:「放下。」他的态度,

与昨夜那个说出暗号的「同伴」判若两人。我以为他是为了在下人面前伪装,便默默退下。

可接下来的日子,我才明白,他的冷漠,并非全是伪装。将军府里的人都看得出,

这位大将军,对我这位和亲公主,厌恶到了极点。他不与我同住,府中宴饮从不带我出席,

甚至禁止我踏出我所居住的「清宁院」半步。我成了整个都城最大的笑话。我忍了下来。

我想,他是「孤狼」,身处高位,行事必须谨慎。我不能成为他的破绽。

我开始尝试与他沟通。利用每天送餐的机会,我用指尖蘸水,

在托盘上写下密文:「何时行动?」他瞥了一眼,面无表情地将托盘推开,任由水渍风干,

仿佛什么都没看到。我不甘心,夜里潜入他书房,将写好情报的纸条塞入他正在看的兵书。

第二天,那张纸条被原封不动地放在了我的早餐里,旁边还有一碗漆黑的汤药。

送药的嬷嬷面无表情地说:「将军吩咐,公主身子弱,需好生调理,这避子汤,

日后要日日饮用。」我的心,像是被狠狠扎了一针。原来,他不仅防备我,

甚至连一丝与我扯上关系的可能性,都要彻底抹杀。3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。

他喝得酩酊大醉,被下人搀扶回来,却走错了方向,闯入了我的清宁院。他挥退下人,

猩红着双眼看着我,步步紧逼。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一种我从未闻过的花香,扑面而来。

「你……」我刚开口,就被他一把拽入怀中。他的吻粗暴而冰冷,不带一丝情意,

更像是一种发泄。「书微……」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,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痛楚与思念。书微?

是谁?我来不及细想,他已将我打横抱起,走向床榻。那一夜,他很疯狂,却始终闭着眼,

一遍又一遍地,唤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。「书微,我的书微……」天将亮时,他猛然清醒。

看着身侧的我,他眼中的迷恋与温柔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比寒冰更甚的冷酷与嫌恶。

他一把将我推下床,赤裸的身子狠狠撞在地板上,生疼。「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,

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。」他冷冷丢下这句话,起身穿衣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
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浑身发抖。我终于明白,我不是他的同伴,

我只是一个……替身。一个他思念另一个女人时,用来发泄的工具。4.从那天起,

他开始频繁地踏入我的院子。但不是为了见我,而是为了见那个叫「书微」的影子。

他拿来一箱旧物,里面全是另一个女子的衣物首饰。「穿上。」他命令道。那些衣服的款式,

是五年前大周流行的样式,尺寸也与我略有不合。但我没有选择。

他让我学着那个女子的笔迹,临摹她的诗稿。「她的字,于风骨中见秀丽,你写的,

不过是空洞的躯壳。」他毫不留情地评价。他还让我学唱一首江南小调,

说那是她最喜欢的曲子。我一遍遍地唱,唱到嗓子沙哑,他却只是坐在窗边,闭着眼,

仿佛在透过我的声音,去听另一个人的吟唱。我像个提线木偶,被他操控着,

模仿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亡魂。在日复一日的模仿中,我渐渐拼凑出了那个女人的形象。

林书微,曾是「孤狼」的搭档,也是他的爱人。三年前,在一次任务中为掩护他而死。

他爱她,爱到深入骨髓。所以,他恨我。因为我这张脸,与林书微有七分相似。更因为,

我姓沈,是大周的公主。他大概觉得,是我的父皇,害死了他的爱人。5.这天,是上元节。

都城里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霍云霆破天荒地,带我出了府。我穿着林书微的旧衣,

梳着她习惯的发髻,脸上甚至被他要求画上了与她一般无二的妆容。走在街上,

我能感觉到他偶尔投来的目光,带着一丝恍惚的温柔。我知道,那温柔不属于我。

我心中酸涩,却又存着一丝卑微的幻想。或许,他能看到我,看到沈清宁,而不是那个影子。

我们走到河边,他买了一盏兔子灯给我。「她最喜欢兔子。」他低声说。我的心,

又被刺痛了。就在这时,一个娇俏的身影撞入他怀中。「云霆哥哥!」

来人是燕国丞相的女儿,柔然郡主,也是整个都城公认最爱慕霍云霆的女子。柔然看到我,

眼中闪过一丝敌意,随即又化为不屑的讥笑。「呦,将军今日怎么有兴致,

带着这么个赝品出来闲逛?」霍云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我以为他会为我辩解一二,

哪怕只是为了维护将军府的颜面。他却只是淡淡地将我往旁边一推,

对柔然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和笑容。「郡主说笑了,不过是个玩意儿,闲来无事,

逗个乐子罢了。」他语气里的轻蔑,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,将我那点可怜的幻想,捅得粉碎。

6.从上元节后,柔然便成了将军府的常客。霍云霆对她,纵容到了极点。她会当着我的面,

亲昵地为霍云霆整理衣领,而霍云霆坦然受之。她会故意打翻我为霍云霆准备的茶点,

娇嗔道:「云霆哥哥,这种粗鄙的东西怎么能入口?我给你带了我亲手做的糕点。」

霍云霆便会笑着,吃下她递来的糕点,将我晾在一旁。最过分的一次,

柔然指着我身上那件林书微的衣服,对霍云霆撒娇。「云霆哥哥,这件衣服真好看,

我也想穿。」我攥紧了拳。这不仅仅是一件衣服,这是霍云霆强加在我身上的枷锁,

也是他心中唯一的念想。我以为他会拒绝。他却只是看着我,眼神冰冷,

薄唇轻启:「脱下来,给郡主。」当着满院下人的面,他让我脱下外衣,

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,将它转赠给另一个女人。那一刻,我所有的尊严,都被踩在了脚下。

我死死咬着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,才缓缓抬手,解开了衣带。外衣滑落,

我只着一身单薄的中衣,在初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。柔然接过衣服,得意地披在身上,

挽住霍云霆的胳膊,笑靥如花。「谢谢云霆哥哥。」霍云霆没有再看我一眼,揽着她,

转身离去。7.我病倒了。高烧不退,昏迷不醒。迷糊中,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周的皇宫,

那个同样冰冷的地方。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悠悠转醒,

床边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是霍云霆。他瘦了些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

眼中布满了血丝。见我醒来,他眼神复杂,递过来一碗药。「喝了。」他的声音沙哑。

我没有动。他皱起眉,语气强硬了几分:「别耍性子。」我看着他,忽然笑了,

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「将军,我到底是什么?」我轻声问,「是替身?是玩物?

还是……你用来向柔然郡主献媚的工具?」他的手,猛地一僵。「沈清宁,」

他声音沉了下来,「认清你自己的身份,你是和亲公主,你的价值,就是安分守己。」

「安分守己?」我撑着身子坐起来,直视着他的眼睛,「是像木偶一样,

穿另一个女人的衣服,学她的言行举止吗?还是在你和别的女人浓情蜜意时,

卑微地站在一旁,像个下人一样伺候?」「够了!」他厉声打断我,

眼中闪过一丝被说中的恼怒。他将药碗重重放在桌上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
「我与柔然接近,是为了打探丞相府的动向,这是任务的一部分。你只需要配合,

不要有多余的想法。」又是任务。所有对我的羞辱与伤害,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来解释。

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「那避子汤呢?」我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问,「也是任务吗?」

他的脸色,瞬间变得无比难看。8.我们的关系,降到了冰点。他不再踏入我的院子,

我也乐得清静。只是那避子汤,依旧每日按时送来。我没有再抗拒,

每次都当着送药嬷嬷的面,一饮而尽。然后转身,再悉数吐掉。
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或许是潜意识里,还对他存着一丝不该有的期望。或许是,

我有了自己的秘密。那***与柔然离开后,我晕倒在地,府医来为我诊治,除了风寒,

还诊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。就在我被他逼着喝了几个月避子汤的情况下,这个孩子,

还是悄无声息地来了。这是上天给我唯一的礼物。也是我唯一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