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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主办的那起连环杀人案,八年后被平反了。
愤怒的家属在我父母家门口捅了我数刀,要我偿命。
家里嫌我丢人,跟我断了关系。
我也因重大过失,坐了八年牢。
出狱后,我躲到临海小城,当了渔夫,日子总算平静。
可前妻凌琳的到来却打破了来之不易的安宁。
她已是赫赫有名的警察局长,这些年屡破奇案。
屋外暴雨如注,记者挤在我的小木屋前,高声喊话:
“顾先生,凌局八年不嫁,就是在等您回头!”
我望着人群中一身荣耀的她,我只觉得可笑。
没人知道,当年为了帮情夫立功,制造冤案,又把我推出来顶罪的,正是这位“深情”的凌局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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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屋门扉紧闭,见此情景,记者们无不为凌琳抱不平。
而凌琳本人却神态自若。
听到外面越加嘈杂的人声,
渔船的老板诚惶诚恐的从木屋里出来,对凌琳弯着腰:
“凌......局长,我们都是良民,也没做过什么坏事。”
“这小地方真容不下您这位大佛,您带着这些人要是再不走,我们明天的生意都没法做了。”
他说完,朝木屋里喊:
“顾之源,人家凌局长跑这么远找你,赶紧出来见一见啊!”
“不用了,别逼他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,我补渔网的手一顿,锋利的尼龙绳将我的手指割出深深的血痕。
即使过了这么多年,听到这个声音,我还是无法保持平静。
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对我旧情难忘的可能和太阳从西边上升一样荒谬。
我心里清楚,不现身,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想到对我颇为照顾的老板,我长叹了一口气,起身走出木屋。
一见我出来,记者一拥而上,连珠炮一样的不断提问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