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野种,绝不能留!”
还没等蓝婳反应过来,沈在舟已经把她拖进了手术室。
灯光打在他的脸上,勾勒出一道不近人情的侧脸轮廓,眼底光芒森寒锐利。
看得蓝婳心颤,本能地剧烈挣扎:“沈在舟!你放开我!”
“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,我整个蓝家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6
她歇斯底里地挣扎着,哭的肝肠寸断。
可沈在舟一个电话,就喊来了无数医生给她做人流。
其中就有刚才为她鸣不平的那个医生。
杀人诛心,也不过如此。
蓝婳绝望地挤出蚊子般的颤音:“沈在舟,放过我吧。”
可他却漠视她的痛苦,吩咐医生速战速决。
冰冷的刀刃瞬间划开了她的小腹。
空气也似乎凝结成了最刺人的冰碴!
剧烈的疼痛感顷刻撕扯着五脏六腑,蓝婳疼的冷汗直流。
她一下一下地抽气,极度的恐惧颤粟逼得她额头青筋暴起!
双眼赤红的像是要滴血:“沈在舟!我恨你!我恨你!”
这场凌迟持续了两个小时,蓝婳心如死灰。
她呆滞地盯着天花板,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随意糊在惨白如纸的脸上。
整个人破碎不堪,恍若破布娃娃。
沈在舟居高临下地盯着她,眼底罕见的闪过一丝心软。
刚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,宋秋霜的电话却突然进来。
“沈在舟,你说好的陪我去放生,人呢?”
沈在舟严峻的脸色顿时回暖,宠溺笑道:“来了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漫长的如同永无尽头
直到外边的天穹渐暗,路灯亮起,蓝婳才终于恢复了一丝人气。
那个为她鸣不平的医生把装着死胎碎片的盒子递给她,羞愧开口。
“沈太太,我刚才也是迫不得已......请节哀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