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监督你吃水果。”
他嗓音清冷,夹杂在一声声“小寡妇”中,像是碎玉落盘。
小碎玉没撑多久,沉着脸色,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我望着眼前一盘晶莹的葡萄出了神,这是闹哪样?
明明酒吧里有人喂他吃葡萄时,他嫌弃的皱着眉,一颗都没吃。
现在给我端来满满的一盘是什么意思?
果然自己淋过雨,也想把别人的伞撕烂。
但我和他不一样,我是真的很喜欢吃葡萄。
家里是后来发迹的,小时候,二叔家满院子的葡萄从没送过我们一颗。
我嘴馋,甚至梦里都是满架的葡萄。
但他怎么会知道……5连麦的主播叫“新一”,他见我许久没有声音,发来了私信。
“人呢,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小寡妇坟头诈尸了。”
他突然大献殷勤,不是诈尸是什么?
那天之后,我一直等着他茶艺发作。
在练歌之余,苦练演技,一秒落泪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。
但整整两个月,却无事发生。
陆浔每天十点准时回家,而那刚好是我开播的时间。
我们作息颠倒,几乎再没碰过面。
除了他在茶几上备好的葡萄。
在做戏这点上,我果然还是道行太浅。
直到那天,我出门拿外卖时,碰到了刚刚回家的陆浔。
我穿着凉拖,在萧瑟的秋风中。
他皱着眉,目光落在我脚上,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想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“这么巧,你也住这里啊?”
……我一定是被秋风抽坏了脑子。
6其实那晚,本来是准备看恐怖片的。
谁知道,他回来这么晚,还在厨房磨磨蹭蹭的煮起了面条。
香气扑来的的瞬间,手里的生腌顿时就不香了。
“煮多了,要不要来点?”
陆浔今天似乎异常疲惫,话里话外,也没了往日的戾气。
读书人的“馋”怎么能叫“馋”呢?
单纯不舍的浪费罢了。
我从冰箱掏出一杯酸奶,给胃打了个底。
“我就是怕你吃不完。”
我挑起面条,悉数送入口中。
陆浔眼眸深沉的磨着筷子,发出刺耳的金属声,“不怕我下毒?”
......吃都吃了,你现在跟我说这些?
我梗着脖子威胁他,“我死了,你也没有好下场。”
陆浔笑了笑,夹给我一份外焦里嫩的煎蛋。
我将煎蛋按下去,浸满汤汁后,一口塞进了嘴里。
就在这时,他突然起身靠近,目光在我唇间肆虐,突然贴在我耳边说道,“毒——其实在煎蛋里。”!!??
口中的饭,突然就不香了。
我刚要发作,他温润的笑了起来,带着人畜无害的演技。
“骗你的!”
他双指并拢,敲了敲我的头。
我抚着头,口中的煎蛋不知要不要咽下。
“你堂妹……”他不知在哪里掏出一张精美的烫金请帖,“给我送来了一张生日请帖。”
堂妹林语是我二叔家的独女,当初就是她胡说八道,把我妈气到早产,还在我十八岁生日宴上旧事重提,我拎着裙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