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段时间，她打算转战线上，开直播间卖衣服。
这是钟凯的主意。
既然打不过，干脆就加入。
他说，同行的兄弟都是通过经营线上直播间才扭亏为盈。
在他一通游说下，李晨雪打算先试试。
很快，钟凯就带了一个年轻的女主播来面试，说是兄弟介绍的，直播经验丰富。
女主播确实很漂亮，身材也好，但是要价也高。
一天播两个小时，要价一千。
此外每件衣服还要抽成利润的 10%。
李晨雪本不打算这么快就答应，无奈女主播催得急，说如果这边定不下来的话，她就要和别家签合同了。
李晨雪只得同意。
结果签完合同之后，钟凯说自己刚付完半年的店租，口袋比脸都干净。
李晨雪傻了：「什么意思？你打算让我付主播的工资？在店里忙活这么久了你都没付过我工资，我哪有钱？」
钟凯哄她：「乖老婆，你不是有信用卡吗？现在马上就是夏装的销售旺季了，咱们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。
「我们现在是一家人，还分什么你的、我的？你都是老板娘了，将来有好处还能少了你吗？」
钟凯妈也出来帮腔，说这家店她倾注了不少心血，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倒闭，说到动情之处还要给她跪下。
在钟凯母子的一唱一和之下，李晨雪只好拿信用卡套现了两万给女主播。
眼下信用卡的账单快到期了，她想找我借点钱。
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她瘫坐在椅子上，一脸颓然地点了一支烟。
发觉我异样的眼光，她自嘲地笑笑：「新学的，有时候理货要理到半夜，实在太累了，咖啡不管用，只能靠抽烟提神儿。
「这日子过得太辛苦了，还是上学好。
「真想回来上学啊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