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一路上，耶律丹手指绷紧，一言不发。
我停下来摘了朵花递给她，“紧张？”
耶律丹摇摇头，只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“我们如今已是夫妻，你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。”
她咬咬嘴唇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：“殿下为什么娶我？”
我一愣，“心之所向。”
“可我当了太子妃，旁人就只能当良娣了。”
我一愣，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我娶她是赌气，只要我缓过劲儿来，和姜瑶和好，那我肯定会再娶姜瑶。
我蹙眉：“谁说我要纳良娣了？”
耶律丹垂眸：“殿下知道，我是个空壳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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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反应过来她在介意什么。
“你想什么呢？你嫁给我是当妻子又不是出征打仗，空壳不空壳的有什么关系。”
更何况，与权势比起来，一颗只装着我的真心才是更难能可贵的。
耶律丹抬眸，眼睛亮晶晶的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“那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耶律丹唇角上扬，想笑却又害羞低头：“你是什么时候……喜欢我的？”
我认真地看着她，“上辈子。”
耶律丹惊呆了，一副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太子”的表情。
她配合得干巴巴一笑：“哈……哈……哈，殿下，真幽默哈……”
我无奈叹了口气，她一定觉得我在花言巧语。
没关系，假以时日，我一定会将一切全盘托出，告诉她，很久很久之前，我就喜欢上她了，可惜那一次的喜欢太晚了。
我和耶律丹曾在宫宴上见过几面，从前我的注意力都在姜瑶身上。
从未仔细打量过她。
如今看来，她容貌不输姜瑶，武艺不输沈婳，看谈吐文采也是不俗。
我从前是多瞎，才能忽略这么完美的女子。
知道她是西域人士，我拉着她要去看西域进贡的花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