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也老了，他……都不一定行了。
话音刚落，爸爸提着木棍走进来。
我不着痕迹地向旁边挪了一步。
周小怡看到爸爸，脸色大变。
你说老子不行?
咬牙切齿的样子，吓得周小怡扑通跪在地上。
爸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是……是姐姐误导我说的。
我淡淡勾唇。
爸，我放弃参加答案，一心想要让妈妈养好身体，就是我相信以爸妈的能力，一定会生个弟弟，可是……我的一片苦心，都被妹妹毁掉了。
我指着垃圾桶里的鸡汤说道。
啪
啪
两棍子抽打在周小怡背上。
她痛得趴在地上。
床上的妈妈心疼坏了。
她忘记了自己刚刚被医生诊断，双腿毫无知觉。
可是……
即使摔下床，她还是紧紧地将周小怡搂在怀里。
指着我爸破口大骂: 你要是再碰小怡一下，老娘和你拼命。
我轻声说道: 妈，前段时间如果不是为了给小怡买蛋糕，您也不会发生车祸，更不会小产，可惜了我的弟弟，明明已经成形了，却没有机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。
余光让我看到了我爸紧握成拳的双手。
我见好就收，不着痕迹地退到一边。
我爸脸色青紫交替，指着我。
再盛一碗鸡汤，大碗的，老子要生儿子。
我听话地盛了一大碗鸡汤。
妈妈还没喝，便开始干呕。
我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爸爸顿时火冒三丈。
他扣住我妈的下巴。
直接将鸡汤灌到她嘴里。
我妈被呛得不停咳嗽。
我……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内心毫无波澜。
直到一碗鸡汤全部喝光，爸爸才将碗摔在地上，扬长而去。
我动作熟练地收拾好地上的碎片，对于脸上、身上都是鸡汤的妈妈，没有多看一眼。
周小怡拦住想要离开的我。
妈妈这个样子，你不应该帮她收拾一下吗?
看着她脸上一副我应该做所有事情的样子，我讽刺地笑出声。
你也是妈的女儿，妈平时最疼你，怎么?你连给妈妈换衣服都嫌恶心?
周小怡没想到我会反驳，一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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