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欲开口，突然被一把抱住。“太好了...你没死...你知道我有多后悔，
我有多自责吗？”我费力挣脱她的怀抱，语气中的厌恶显而易见。“就算我没死，
也再也和你没关系了。”她以为我是在怨她将我送给别人做研究，急忙道歉。
“不是的...江清雅和我保证了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，我才放心把你交给她。
”“现在你放心，我已经给你报仇，林文轩被我关进了马戏团，
这回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分开我们。”我冷笑一声。“报仇了又能怎么样？女儿已经没了，
对我的伤害也已经造成，你觉得我还会再跳回火坑吗？”“就算你现在知道我活着，
也当作我死了吧，当年的恩情，我也算是还完了。”慌乱之下，孟婉清手指勾住我的衣角，
骨节发白。“别...我知道错了！我欠你的还没还完，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，
就让我弥补之前的过错...”我想到了什么。猛地劈掉她的手，突兀一笑。“确实，
是你对我还有亏欠，毕竟你从一开始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救林文轩！
”孟婉清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，整个人晃了晃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。
“你...都知道了？”她的声音发颤。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，沉默像一把刀。
“一开始我确实...”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，“可后来真正动手时，
我也曾犹豫过...”“够了！”我厉声打断，“你的犹豫和挣扎，换回我孩子的命了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