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咬着烟,抬手箍着汪苏酥的腰使劲儿带进怀里,眼尾再无半点笑意:“乖,把愿望换回去。”
腰间的力度大到让汪苏酥有些疼,傅梓兆为人不羁冷决,这个时候和他硬碰硬,吃苦的总归是她。
她强压着情绪,笑笑:“我开玩笑的,只是觉得这五年跟着你跑单子,做翻译,有些累,想休息。”
她会八国语言,这五年的外贸单几乎都由她过目。
话落,傅梓兆明显松了口气:“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。”
下一秒,他一只手把人抱上桌,仰头抵着她额头细吻,令她染上他的烟草味。
还一边调侃:“早就跟你说了,年纪轻轻没必要一心扑在工作上。”
“有空和十里洋场的其他太太、小姐们看看戏、打打牌,跟着我没必要弄得苦哈哈。”
汪苏酥依旧笑笑,趁机掏出口袋的辞职信交给他。
傅梓兆大概以为她还是在玩笑,想都没想就签了。
签完又说:“你不是最喜欢莎士比亚的戏剧吗?正好我有票,带你去放松一下。”
说完,他不由分说把汪苏酥带到了兰心大剧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