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女友,在用我招魂

我的女友,在用我招魂秦遥秦朗推荐完本_已完结我的女友,在用我招魂(秦遥秦朗)

  • 编辑:猫七 类别:总裁 状态:已完结 点击:632 主角:秦遥秦朗
  • 发表时间:2025-10-16 17:11 浪迹诸天著

《我的女友,在用我招魂》是浪迹诸天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秦遥秦朗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 我叫江序,是个法医。工作性质让我很难拥有正常的生活,直到我遇到了秦遥。她漂亮、温柔、体贴,像一道光照进了我满是尸臭的世界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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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(第1章 我的女友,在用我招魂(7796字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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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叫江序,是个法医。工作性质让我很难拥有正常的生活,直到我遇到了秦遥。

    她漂亮、温柔、体贴,像一道光照进了我满是尸臭的世界。她为我画画,为我做饭,

    记得我所有喜好,完美得像一个程序。直到那天,她哼起了一首我从未听过的老歌。她说,

    是小时候父亲教的。可我查到,这首歌的磁带,只在二十年前,随着一艘沉没的货轮,

    石沉大海。而她的父亲,是个一辈子没离开过山区的农民。我开始怀疑。我用专业知识,

    一点点剥开她完美的伪装。

    厨房柜子深处的陌生男装、她半夜梦游时熟练打出的外科手术结、以及她身上那股时有时无,

    却让我无比熟悉的,***的味道。真相像一把解剖刀,残忍地剖开了我的胸膛。

    我不是她的爱人。我只是她为死去的哥哥,准备的一具完美的皮囊。一个用来招魂的容器。

    她以为我是她掌中的玩物。她不知道,当一个法医开始布局复仇时,他会为猎物,

    准备一份最详尽,也最痛苦的“尸检报告”。1.她身上的结她叫秦遥。是我的女朋友。

    她很完美。真的,完美得不像真人。她会在我下班回家时,准备好温度正好的洗澡水。

    她会记得我不吃香菜,不吃葱,不吃蒜。她做的糖醋排骨,

    酸甜度永远是我最喜欢的那个比例。她看我的眼神,总是带着光。同事们都羡慕我,

    说我一个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,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仙女。我也这么觉得。我的生活,

    被尸体、血腥和各种腐烂的味道填满。而秦遥,就是唯一的香薰。直到那天,

    我换下的白大褂被她拿去洗。第二天早上,她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我床头。

    我拿起白大褂穿上,系腰带的时候,愣住了。腰带的末端,打着一个整齐的结。

    一个非常专业的外科结。收得又紧又利落,是我在手术台上才会见到的那种。

    我问她:“遥遥,这个结,谁教你打的?”她正在厨房煎蛋,闻言回头一笑。

    阳光洒在她脸上,很温暖。“网上学的呀,说这样系得牢,又好解。”她说得那么自然。

    我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但我心里有个小小的疙瘩。这种结,网上确实有教程。

    但一个美术系的女生,为什么要特意去学这种冷门的结?还打得这么熟练,像是肌肉记忆。

    就像我,闭着眼睛都能缝合一道Y形切口一样。那天上班,我有些心不在焉。

    解剖台上躺着一个溺水身亡的男人。我戴上手套,拿起解剖刀,准备划开胸腔。

    我的助手小李在一旁递工具。“**,想什么呢?魂不守舍的。”我摇摇头,

    把脑子里的杂念甩出去。工作就是工作。我深吸一口气,刀尖落下。皮肤、脂肪、肌肉组织,

    被精准地分离开。熟悉的操作让我很快冷静下来。晚上回家,秦遥准备了一桌子菜。

    我洗了手,坐在餐桌前。她给我盛了一碗汤,笑意盈盈地看着我。“今天工作累不累?

    ”“还好。”我喝了一口汤,味道很好。“江序,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。”她忽然说。“嗯,

    下个月就是纪念日了。”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的未来?”她托着下巴,眼睛亮晶晶的。

    我心里一动。未来。这是我以前不敢想的词。和她在一起后,我第一次觉得,

    自己也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,充满烟火气的未来。“当然想过。”我说,“想和你结婚,

    有个家。”她笑得更开心了。“我也是。”她伸出手,握住我的手。她的手很软,很温暖。

    但在她碰到我手腕的时候,我身体僵了一下。她的拇指,下意识地,在我手腕的桡动脉上,

    轻轻按了按。那是一个医生,或者护士,才会有的习惯性动作。用来感受脉搏。

    她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。做完这个动作,才开心地继续吃饭。我低头,看着碗里的汤。

    汤的热气,模糊了我的视线。一个美术生,会打外科结,会下意识地摸别人的桡动脉。

    巧合吗?也许吧。但我这个职业,最不相信的,就是巧合。每一个巧合背后,

    都可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,和一个被精心掩盖的真相。2.消失的磁带日子照常过。

    秦遥还是那个完美的秦遥。她好像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微妙变化,对我更好了。

    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,周末拉我去看画展,给我买新衣服。她越是这样,我心里的那个疙瘩,

    就越大。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。像在解剖台上,观察一具复杂的尸体。

    寻找那些不符合逻辑的“伤痕”。周六下午,阳光很好。我们在阳台上喝茶。她靠在我怀里,

    懒洋洋的,像只猫。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音乐。她忽然跟着哼唱起来。

    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老歌,旋律有些忧伤,但很好听。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沙哑,

    唱得很有味道。“真好听,什么歌?”我问。“不知道名字。”她摇摇头,“小时候,

    我爸总喜欢放这首歌的磁带,我听会的。”“你爸爸很喜欢音乐?”“嗯,

    他是个很浪漫的人。”她眼底闪过一丝怀念。我记下了这个细节。晚上,等她睡着后,

    我来到书房。打开电脑,把她哼唱的旋律,用软件转换成曲谱,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。

    一无所获。各大音乐平台,搜索引擎,都找不到这首歌。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。这不正常。

   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,再冷门的歌,也总会留下痕迹。我换了个思路,

    开始搜索“老歌”、“磁带”、“失传”这些关键词。终于,

    在一个很偏僻的音乐论坛的犄角旮旯里,我找到了线索。一个帖子,发布于十五年前。

    发帖人说,他父亲是个船员,出海时带回来一盘国外的磁带,里面有一首歌特别好听,

    但他不知道名字。他把旋律在帖子里哼唱了出来。和我用软件转换出的曲谱,一模一样。

    帖子里有很多人回复,都在问这首歌的名字,但没人知道。直到最后一页,

    一个ID叫“深海回音”的人回复了。他说,这盘磁带,

    是一个小众乐队在二十年前独立发行的,一共只生产了五百盘,从未公开发售。

    而这五百盘磁带,大部分都随着一艘名叫“海鸥号”的货轮,沉入了太平洋底。那次海难,

    无人生还。我看着屏幕上的字,手脚冰凉。海鸥号货轮,二十年前,沉没于太平洋。

    我立刻搜索了海鸥号海难的新闻。新闻不多,都是些旧档案。但死亡名单,是公开的。

    我一个一个名字看过去,心脏越跳越快。没有姓秦的。秦遥说,这首歌是她父亲教她唱的。

    她的父亲,我见过。一个朴实的,一辈子没离开过老家山区的农民。他不可能接触到这盘,

    随着海难沉入深海的,绝版的磁带。那么,秦遥的歌声,是从哪里学来的?我关掉电脑,

    走到客厅。秦遥的东西不多,但都很精致。我拉开电视柜的抽屉,

    里面是她的一些画册和收藏品。翻了一会儿,我在最底下,摸到一个硬硬的方盒子。

    是个密码盒。我尝试了她的生日,我的生日,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。都打不开。

    我盯着密码锁,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。最后,我鬼使神差地,

    输入了一个我根本不该知道的日期。0826。盒子“咔哒”一声,弹开了。

   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。只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。照片上,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。

    肩并着肩,笑得灿烂又张扬。其中一个,和我,有七分相像。照片背面,

    用隽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:“哥,生日快乐。——遥”我看着那张陌生的,又无比熟悉的脸。

    再看看那个日期,0826。那不是任何人的生日。那是海鸥号货轮,沉没的日子。

   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。我不是什么撞大运的幸运儿。我只是一个替代品。

    一个……死去的人的影子。3.他留下的痕迹我把照片放回原位,关上盒子。一切恢复原样。

    我回到卧室,秦遥睡得很沉,呼吸均匀。月光下,她的脸庞显得宁静又美好。

    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,从脚底板升起,直冲天灵盖。这个睡在我身边的女人,到底是谁?

    她心里藏着的,又是谁?第二天,我照常上班,下班。和她吃饭,聊天,拥抱。

   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只是,我的眼睛,变成了一台最高精度的扫描仪。

    扫描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,寻找那个“他”留下的痕迹。痕迹很多。多到让我心惊。

    书架上,那些我以为是秦遥买来给我看的,关于解剖学和犯罪心理学的书。有几本的扉页上,

    有被人用指甲划过的,几乎看不见的压痕。我用铅笔轻轻涂抹。两个字浮现出来:“秦朗”。

    一个男人的名字。衣柜里,秦遥给我买的那些衣服。尺码,款式,颜色,

    都和我之前穿的完全不一样。我一直以为是她品味好,想改变我的形象。现在我明白了。

    她不是在改变我。她是在把我,变成另一个人。一个叫“秦朗”的男人。甚至我们的卧室。

    床头柜上,一直摆着一盆多肉。秦遥说是她自己养的,叫“白月光”。我以前没在意。现在,

    我上网查了一下。秦朗。有一种多肉,就叫“倾城”。倾城的另一个叫法,也叫“秦郎”。

    是巧合吗?不。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。所有的巧合,都是处心积虑。最让我毛骨悚然的,

    是厨房。她总说我工作辛苦,不让我进厨房。那天,我趁她出门买东西,走了进去。

    打开冰箱,里面食材摆放得整整齐齐。我拿出一盒鸡蛋。我发现,每一个鸡蛋的大头,

    都朝上。这是为了让蛋黄固定在中间,保持新鲜。一个很专业的保鲜技巧。美术生秦遥,

    怎么会知道?我又打开了橱柜。最里面的角落,放着一排密封的玻璃罐。

    里面是她自己做的泡菜和果酱。但有一个罐子,是空的。罐壁上,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。

   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,放在鼻尖闻了闻。没有味道。我把它小心地刮下来一点,用密封袋装好,

    带回了局里。晚上,局里的化验结果出来了。我看着检验报告上的那一行字,

   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“成分:氯化钾。”高浓度的氯化钾。静脉注射,

    可以导致心脏停搏。是法医最熟悉的,杀人于无形的毒药之一。她一个美术生,

    家里藏着一罐氯化钾干什么?做泡菜吗?一个可怕的念头,在我脑中疯狂滋长。秦朗,

    到底是怎么死的?海难?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我开始调查秦朗。以我的权限,

    要查一个人的资料,并不难。户籍信息,学籍档案,死亡报告。很快,一份完整的资料,

    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。秦朗,秦遥的双胞胎哥哥。医学院高材生,主攻心脏外科。

    二十年前,乘坐海鸥号货轮,出国参加一个学术交流。然后,葬身大海,尸骨无存。

    死亡报告上,清清楚楚地写着:意外死亡。一切看起来,都合情合理。一个失去哥哥的妹妹,

    无法走出伤痛,找了一个和哥哥长得很像的男人当替代品。虽然变态,但……似乎可以理解。

    但那罐氯化钾,怎么解释?还有那首只有海难死者才知道的歌。不对。一定有哪里不对。

    我盯着秦朗的照片。那张和我七分像的脸,笑得那么阳光。一个心脏外科的天才医生。

    一个会打外科结,会摸桡动脉,会把鸡蛋大头朝上放,甚至可能知道氯化钾用途的……男人。

    秦遥身上的那些“不合理”,正在一个个地,和秦朗的身份,重合起来。一个更疯狂,

    更恐怖的猜测,浮现在我脑海。也许……我爱的,根本不是秦遥。我只是,

    在和秦朗的“鬼魂”,谈恋爱。而秦遥,就是那个通灵的媒介。或者说,

    她就是那个“鬼魂”本身。4.谁在说谎我决定试探她。不是直接的质问,那只会打草惊蛇。

    我要用我的方式,让她自己露出马脚。晚餐时,我故意提起一个案子。

    “今天解剖了一个心梗猝死的,才三十多岁,太可惜了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观察秦遥的表情。

    她正在给我夹菜,手顿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自然。“是呀,现在年轻人压力太大了,

    要多注意身体。”她的语气里,充满了关切。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“是啊,”我继续说,

    “不过这个案子有点奇怪。死者明明有心脏病史,但家属说他一直在吃药,控制得很好。

    尸检结果也显示,他体内的药物浓度是正常的。”我停下来,看着她。“遥遥,你说,

    有没有可能,是药物本身出了问题?”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。

    普通人可能会回答“有可能啊”、“要去查查药厂”。但秦遥的回答,超出了我的预料。

    她放下筷子,很认真地想了想,说:“不一定。有些心脏病,比如Brugada综合征,

    是遗传性的离子通道病,常规药物效果不大,在特定情况下,比如发烧或者情绪激动,

    还是会***心律失常,导致猝死。尸检可能都看不出明显的器质性病变。

    ”我握着筷子的手,猛地收紧。Brugada综合征。一个非常专业的医学名词。

    她一个美术生,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还说得头头是道,连病理机制都一清二楚。

    这已经不是“知识面广”可以解释的了。这根本就是一个医生的思维方式。

    我压下心头的震惊,假装好奇地问:“哇,遥遥,你懂好多啊。这些你也是网上看的吗?

    ”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。眼神闪烁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:“是啊,之前看医疗剧,

    对这个有点印象。”又是医疗剧。多么方便的借口。我没有再追问。

   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。她,或者说,她身体里的“什么东西”,在医学领域的知识,

    远超一个普通人。从那天起,我开始做一个秘密的记录。

    一个关于“秦遥”和“秦朗”的行为对比记录。我找来了秦朗生前所有的资料。他的日记,

    他的论文,他同学对他的评价,甚至是他喜欢的电影和音乐。然后,我把秦遥的日常言行,

    一一对应。结果,让我不寒而栗。秦遥喜欢蓝色。秦朗的日记里写着,

    他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。秦遥喜欢吃辣。秦朗的同学说,他是个无辣不欢的人。

    秦遥下雨天喜欢靠在窗边发呆。秦朗的日记里,有大量关于雨天的描写。秦遥画画的时候,

    喜欢用左手。而我查到,秦朗,是个左撇子。而秦遥的档案里,清清楚楚地写着,

    她习惯用右手。一个人,可以为了模仿另一个人,改变自己的饮食习惯,兴趣爱好。

    但一个人,能改变自己的惯用手吗?还能在不经意间,

    说出连很多专业医生都未必了解的罕见病症吗?不可能。除非……在她身体里的,

    根本就不是秦遥。或者说,不全是秦遥。我的调查,陷入了一个瓶颈。

    我能证明秦遥在模仿秦朗。但我无法证明,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是精神分裂?人格替代?

    还是……更诡异的事情?那罐氯化钾,始终像一根毒刺,扎在我心里。我需要一个突破口。

    一个能让她彻底暴露的,无法用任何借口搪塞的证据。我把目光,投向了他们的老家。

    那个他们一起长大的,偏僻的山区小镇。真相,一定还埋在那里。我跟秦遥说,

    局里要派我去外地出差几天。她信了。还很贴心地帮我收拾行李。在我出门前,她抱着我,

    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江序,早点回来。我会想你的。”她的声音那么温柔。我抱着她,

    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。但我心里,一片冰冷。我想,我是在抱着一个活生生的,

    会呼吸的坟墓。而里面埋葬的,不止一个秘密。5.老房子里的哭声去秦遥老家的路,

    比我想象的要难走。长途汽车换中巴,中巴再换三轮摩托。一路颠簸,尘土飞扬。

    等我到达那个叫“青石镇”的地方时,天已经快黑了。镇子很小,很旧。青石板的路面,

    被岁月磨得光滑。我按着秦遥档案上的地址,找到了她家的老房子。一栋两层的木制小楼,

    孤零零地立在镇子边缘。房子很破败,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。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。

    我没想过要进去。我这次来,是想找他们的邻居或者亲戚,

    了解一下他们兄妹俩小时候的事情。我正准备转身离开,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
    从那栋黑漆漆的老房子里传出来的。很轻,很压抑。像是什么人在哭。断断续续的。

    我愣住了。这房子不是没人住吗?难道是流浪汉或者小偷?我是一名法医,但也是一名警察。

    我下意识地警惕起来。我绕着房子走了一圈,发现后院的窗户,有一扇是破的。

    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。我犹豫了一下。最终,好奇心和职业本能战胜了理智。我脱下外套,

    从破窗户翻了进去。屋子里一股浓重的霉味。借着手机的光,我看到里面堆满了杂物,

    落满了灰尘。哭声,是从二楼传来的。我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梯,一步一步往上走。越往上,

    哭声越清晰。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充满了绝望和痛苦。我屏住呼吸,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。

    那里有一扇虚掩着的门。哭声,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。

    屋子里没有开灯,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,在桌子上摇曳。借着灯光,

    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,跪在一个简陋的灵位前。

    灵位上,没有照片,只写着一个名字。“爱女秦遥之位”。而那个老妇人,我见过。

    在秦遥给我看的全家福里。是她的母亲。她不是应该在养老院吗?秦遥是这么告诉我的。

    为什么会在这里,守着一个写着“秦遥”名字的灵位,哭得肝肠寸断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    难道……秦遥她……我不敢想下去。就在这时,老妇人一边哭,一边开始喃喃自语。

    “遥遥……我的女儿……是妈对不起你……”“妈不该让你哥……不该让他……”她的话,

    颠三倒四,充满了悔恨。“都怪他!那个畜生!他不是我的儿子!他是个魔鬼!

    ”老妇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,充满了怨毒。“他害死了你,

    还要抢你的身体……他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啊……”“遥遥,

    你快跑……快从他身体里跑出来……”我站在门外,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。每一个字,

    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神经上。信息量太大,我几乎无法思考。秦遥……死了?

    害死她的,是秦朗?抢她的身体?这是什么意思?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。

   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我是法医,我信奉证据。现在发生的一切,太诡异了。

    我必须找到证据。我悄悄退了出去,没有惊动那个沉浸在悲痛中的老人。我决定,今晚,

    我要夜探这栋老房子。那个“魔鬼”秦朗,一定在这里,留下了他罪恶的证据。而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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