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被罚抄女诫后,我屠了皇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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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编辑:夕渊 类别:古言 状态:连载中 点击:5980 主角:瑶儿萧炎李丞相
  • 发表时间:2025-11-14 10:55 天空之城著

《公主被罚抄女诫后,我屠了皇宫》是作者天空之城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瑶儿萧炎李丞相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; 第一章小公主伏在案上,宫装被泪水浸湿一片。我轻轻走过去,看见案上铺着一篇被朱笔划得面目全非的策论。文章观点新颖,论据扎实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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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(第2章 公主被罚抄女诫后,我(2926字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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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第一章

    小公主伏在案上,宫装被泪水浸湿一片。

    我轻轻走过去,看见案上铺着一篇被朱笔划得面目全非的策论。

    文章观点新颖,论据扎实,末尾却批着离经叛道四个字。

    “母妃。”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。

    “太傅说我的解法不符合经典释义,是奇技***巧。”

    “当场撕了我的文章,还罚我抄写《女诫》百遍......”

    我看着她纤细手腕上被戒尺打出的红痕,起身吩咐摆驾文华殿。

    将那些文章狠狠扇在了太傅脸上。

    1

    我正在裁剪院中的一株花。

    这是瑶儿最喜欢的牡丹,开得正好。

    我想着等她从宫学回来,定会欢喜。

    安嬷嬷端来了刚沏好的君山银针。

    “娘娘,您歇会儿吧。公主就快下学了。”

    我笑着点头,心里一片安宁。

    可我等到了日头偏西,也没等来瑶儿。

    我心里开始发慌。

    就在这时,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。

    “娘娘!不好了!七公主......七公主在宫学出事了!”

    我手里的金剪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    我赶到翊坤宫门口时,正看到瑶儿的贴身宫女扶着她,一瘸一拐地走来。

    她的小脸苍白,像一张被水浸透的宣纸。

    她快步走进来,想对我行礼,身子却晃了晃。

    她一直把右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。

    “瑶儿,怎么了?”

    她摇摇头,嘴唇咬得发白,眼泪却先掉了下来。

    “手。”

    我心一沉,放下手中还没喝的茶。

    安嬷嬷快步上前,心疼地拉过她的胳膊。

    瑶儿的袖子一滑,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
    她**的手心里,横七竖八,全是血痕。

    皮肉都翻卷了,是被尖锐的东西生生划破的。

    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
    我的声音在发抖。

    瑶儿的贴身宫女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,哭着磕头。

    “娘娘恕罪!是......是张太傅......”

    “七公主在策论课上写了以商养农......”

    “太傅看后大怒,说公主之见,乃亡国之兆,大逆不道!”

    “他当着所有皇子公主的面,把公主的文章撕得粉碎!”

    “还......还指着殿外那盆用来装饰的‘铁刺梅’,说公主心思不正,就该用这带刺的东西好好磨磨!”

    “他罚公主......用手去抓那盆花......”

    “抓了整整半个时辰!”

    我眼前一黑,几乎站不稳。

    瑶儿终于哭出了声:“母妃......太傅说,女儿满脑子铜臭,是商贾之女的**胚子......”

    “他还让其他皇兄皇姐,都不要和我说话......”

    “他们......他们都笑我......”

    我的心被这句话生生撕裂。

    我没有哭,也没有怒吼。

    我冷静地让安嬷嬷去取最好的金疮药。

    我亲自给瑶儿包扎伤口,一层又一层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的伤害。

    然后我站起身。

    “安嬷嬷,看好公主。”

    “摆驾,中宫凤仪殿。”

    我不是去质问。

    我是去讨债。

    2

    我到的时候,皇后正和张太傅在偏殿喝茶。

    想必是早就等着我了。

    我一言不发,走进殿内。

    皇后娘娘身边的王昭仪先开了口:“哟,贵妃妹妹怎么来了?来得不巧,太傅大人正和娘娘议事呢。”

   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,像针一样扎人。

    我没看她,目光直直地射向那个安坐喝茶的张太傅。

    “张太傅,你好大的官威。”

    张太傅这才慢悠悠地放下茶杯,连身都懒得起,只拱了拱手:“贵妃娘娘何出此言?老臣管教公主,乃是分内之事。”

    皇后终于开了金口,语气淡淡的,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
    “贵妃,坐吧。本宫听说了,瑶儿顽劣,顶撞了太傅。太傅小惩大诫,也是为她好。”

    “小惩大诫?”

    我走上前,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。

    丝帕“啪”地一声甩在桌上,摊开。

    上面,是我刚刚给瑶儿换药时,染满鲜血的旧布条。

    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,触目惊心。

    “皇后娘娘,您管这个,叫小惩大诫?”

   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,但只是一瞬。

    张太傅猛地站起来,花白的胡子都在抖:“放肆!区区皮外伤,何足挂齿!七公主妄议朝政,观点荒谬,老夫只是让她长长记性!”

    “若非看在贵妃你的面子,老夫当场就要请家法了!”

    “我倒要请教,何为荒谬?”

    我寸步不让,“‘以商养农’,出自《管子》,何错之有?”

    “呵!”

    张太傅笑了,满是鄙夷,“妇人之见!你一介商贾之女,也配谈论《管子》?”

    “你教出的女儿,果然只知银钱,不知礼法!满身铜臭,污了皇家血脉!”

    皇后轻轻咳嗽了一声,看似在制止,实则是在纵容。

    “太傅!”

    我厉声喝断他,“本宫是陛下亲封的贵妃,你敢当众辱我?”

    “辱你又如何?”

    他转向皇后,一撩袍子跪下了,声音却比我还大。

    “皇后娘娘明鉴!此等商贾之女,祸乱后宫,更教坏了公主!老臣恳请娘娘下令,将七公主禁足,废黜贵妃,以正宫闱!”

    王昭仪也立刻跪下,哭得梨花带雨:“臣妾附议!张太傅一心为公,贵妃娘娘却为了女儿的皮外伤,大闹凤仪殿,实在有失体统!求娘娘为太傅做主!”

    我看着这殿内的一唱一和,瞬间明白了。

    这不是意外。

    这是一场针对我而来的围猎。

    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
    她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:“贵妃,你先退下吧。你御前失仪,顶撞太傅,本宫......会考虑太傅的建议的。”

    3

    我刚要反驳,殿外传来一声通传。

    “丞相大人到!”

    李丞相,皇后的亲叔叔,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。

    他一进门,就故作惊讶:“哎呀,这是怎么了?皇后娘娘,贵妃娘娘,太傅大人,何事争吵?”

    他看见桌上的血布条,脸色一沉:“这是?!”

    王昭仪立刻抢着,绘声绘色地把事情“说”了一遍,当然,是把我说成了一个撒泼护短、不敬师长的妒妇。

    李丞相听完,长叹一口气。

    他转向我,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孔:“贵妃娘娘,老臣斗胆说一句。太傅是国之栋梁,公主是金枝玉叶。手心手背都是肉啊。”

    “老臣看,此事必有误会。”

    他转向张太傅:“太傅,您看,公主毕竟年幼,您这惩罚......是否过重了?”

    他又转向皇后:“娘娘,贵妃爱女心切,言语急躁了些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    他打着哈哈,仿佛一个真正的和事佬。

    他走到我面前,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。

    “贵妃娘娘,后宫安宁,皇嗣教养,都系于皇后娘娘。您今日若是不退一步,怕是......对七公主的将来,也无益处啊。”

    我浑身一震。

    这不是调解。

    这是威胁。

    他直起身,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。

    “不如这样,老臣回去,定会好好查问宫学里的宫人,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    “贵妃娘娘,您先带公主回去用药,好生安抚。老臣保证,必会还您一个公道。”

    他没有说三天,也没有说五天。

    他只说“一个公道”。

    皇后也顺着台阶下:“既如此,丞相便去查吧。贵妃,你且退下,本宫乏了。”

    她挥了挥手,像赶一只苍蝇。

    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

    在这凤仪殿,在他的地盘上,我无话可可说。

    我福了福身,转身离开。

    背后的那几道目光,得意,轻蔑,冰冷。

    4

    接下来的几天,凤仪殿再没有传来任何消息。

    那个所谓的“公道”,石沉大海。

    但我的翊坤宫,却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了。

    瑶儿的手发炎了,高烧不退。

    我去请太医。

    太医院的回复永远是:“院首去给太后请平安脉了。”

    “张太医去给皇后娘娘配安神香了。”

    “李太医?哎呀,他拉肚子了。”

    最后,只派来一个刚入宫的小学徒,战战兢兢地开了些清热的草药。

    他给我请脉时,手抖得连脉象都摸不准。

    “才......才人娘娘,公主......公主殿下只是......只是偶感风寒,多喝热水便好......”

    他连头都不敢抬。

    瑶儿在梦里都在发抖。

    她尖叫着:“不要!不要抓!好痛......”

    “母妃救我......我没有错......”

    我的心,比那碗药汤还苦。

    我去凤仪殿给皇后请安。

    以往,我只用站在前排,听她说几句场面话。

    现在,我必须跪在殿外。

    一跪,就是一个时辰。

    初冬的寒风,从宫殿的穿堂刮过,像刀子一样。

    “贵妃妹妹,不是本宫不让你进,只是太傅说了,你火气太重,需要在这风雪里,好好清净清净。”

    皇后身边的嬷嬷,居高临下地对我说。

    宫里的份例也断了。

    送来的炭,是湿的,点不着,满屋子都是呛人的烟。

    安嬷嬷去内务府理论,想换些干炭。

    管事太监斜着眼看她:“哟,这不是翊坤宫的安大姑姑吗?怎么,贵妃娘娘金尊玉贵的,连这点烟都闻不得了?”

    “公公,我们不是......”

    “啪!”

    管事太监一耳光扇在安嬷嬷脸上。

    “一个失了势的贵妃,还当自己是主子呢?有的用就不错了!再嚷嚷,连湿炭都没得用!”

    安嬷嬷回来时,半边脸都肿了。

    我看着她脸上的指痕,彻底明白了。

    他们不只是要打压我。

    他们是要我和瑶儿,死。

    5

    半个月后,圣旨没来。

    来的是中宫的懿旨。

    皇后的贴身太监,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,闯进了我的翊坤宫。

    他们甚至没有通传。

    “皇后娘娘口谕。”

    太监捏着嗓子,小眼睛里全是得意。

   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,一字一顿地念。

    “贵妃慕容氏,御前失仪,顶撞师长,善妒生非,教女无方,实乃后宫典范之反。”

    “着,降为‘才人’,褫夺贵妃金印,即刻迁往掖庭西所!”

    掖庭西所。

    那是整个皇宫里,最靠近浣衣局的,最潮湿,最破败的院子。

    那不是给妃嫔住的,那是给犯了错的宫女住的。

    “娘娘!”安嬷嬷哭着扑上来。

    “慕容才人,接旨吧。”太监不耐烦地把那卷明黄的布塞进我手里。

    “哦,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

    他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张纸。

    “宫学那边也来了信儿。”

    “七公主慕容瑶,顽劣成性,不堪教化,即日起,暂停宫学一切课业,闭门思过,何时悔改,何时再说。”

    他把那张纸,轻飘飘地扔在地上。

    就像扔一张垃圾。

    “慕容才人,赶紧收拾吧,西所那边,可还等着您去打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