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到了三分钟。”
李枫桥转过身来声音平静,不带半分情绪。
那张最帅的脸上没有昨天在马场的挑衅,也没有在酒店的屈辱。
有的,只是一种近乎冷漠的专业。
他那双眼睛在看她时,就如同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。
这种眼神让秦雨墨那颗高傲的心,又被刺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”她的骄傲,让她无法低头。
“镇痛剂?”李枫桥忽然问。
秦雨墨一愣:“什么?”
“你来之前,打了镇痛剂?”
“没有!”她脱口而出,她厌恶一切化学药品。
“很好。”李枫桥点了点头
“如果打了,今晚的治疗就作废了。”
他指了指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按摩床。
“秦夫人,请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雨墨看着那张床,洁癖让她再次犹豫。
“床单和毛巾,都是全新的。”李枫桥仿佛看穿了她
“熏香消毒,紫外线杀菌,一客一换。”
秦雨墨的脸色,青白交加。
她咬着牙,走到了床边。
“我……我要怎么做?”
“把连衣裙脱了,趴下。”李枫桥的声音,像是在宣布一道冰冷的医嘱。
“什么?!”
秦雨墨猛地回头,那双冰冷的桃花眼,瞬间充满了屈辱和怒火!
她就知道!
她就知道这个男人,这个庸俗的垃圾,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她!
“李枫桥!你敢!”
“秦夫人。”李枫桥的眼神,依旧平静得可怕。
“你的病灶在后颈的风池穴,和背部的督脉。隔着你这身昂贵的真丝我的手无能为力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