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苦等,归来新郎不是我,竟是为了我家传家宝!

五年苦等,归来新郎不是我,竟是为了我家传家宝!(江念顾寒亭沈知远)全文浏览_五年苦等,归来新郎不是我,竟是为了我家传家宝!全文浏览

  • 编辑:大萝卜 类别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点击:218 主角:江念顾寒亭沈知远
  • 发表时间:2025-11-29 16:19 喜欢布利亚的淡水著

《五年苦等,归来新郎不是我,竟是为了我家传家宝!》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,主角是江念顾寒亭沈知远,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精彩内容概括: 这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。沈知远和江念同时一愣,循声望去。院墙的阴影里,缓缓走出一个男人。男人身形高大,穿着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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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(第3章 五年苦等,归来新郎不(3393字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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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这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
    沈知远和江念同时一愣,循声望去。

    院墙的阴影里,缓缓走出一个男人。

    男人身形高大,穿着一身玄色长袍,面容隐在夜色中,看不太真切,但那双眼睛,却亮得惊人,像两颗寒星。

    沈知远下意识地松开了手,警惕地看着来人。

    “你是什么人?”

    男人没有理他,径直走到江念面前,目光落在她被捏红的手腕上,眉头微蹙。

    “你没事吧?”

    他的声音,比刚才温和了些。

    江念摇了摇头,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。

    她不认识他。

   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,淡淡地解释道:“路过,听到有争吵声。”

    一个“路过”的,会多管闲事?

    沈知远显然不信,他上下打量着男人,见他衣着不凡,气度沉稳,心中更加警惕。

    “阁下深夜出现在这里,恐怕不只是路过这么简单吧?”

    男人终于将视线转向沈知远,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。

    “我需要向你解释吗?”

    一句话,噎得沈知远脸色涨红。

    他在京城官场历练五年,早已习惯了被人奉承,何曾受过这等轻视。

    “你……”

    “滚。”

   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。

    简单,直接,充满了不屑。

    沈知远气得浑身发抖,他堂堂新科举人,未来的吏部侍郎女婿,竟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如此羞辱。

    可不知为何,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他心底竟升起一股寒意,那些威胁的话,一句也说不出口。

    他能感觉到,眼前这个男人,他惹不起。

    沈知远死死地瞪了江念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说“你等着”。

    然后,他一甩袖子,狼狈地离开了。

    院子里,又恢复了安静。

    江念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心中五味杂陈。

    “多谢……公子出手相助。”

    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手腕上。

    那上面,一道清晰的红痕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
    “上点药吧。”他说。

    江念低头看了一眼,默默地把手缩回了袖子里。

    “不碍事。”

    这点皮肉之痛,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。

    男人没有再坚持,他转过身,似乎准备离开。

    江念鬼使神差地开口叫住了他。

    “公子。”

    男人脚步一顿,回头看她。

    “我…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
    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轮廓有些熟悉,但又想不起来。

    男人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。

    “京城,三年前,长乐坊。”

    长乐坊?

    江念的记忆瞬间被拉回了三年前。

    那年,她娘重病,家里花光了所有积蓄,还欠了一**债。

    她走投无路,偷偷跑去京城找沈知远。

    可她一个乡下姑娘,人生地不熟,身上的盘缠很快就用完了。

    最绝望的时候,她在长乐坊的街角,饿得晕了过去。

    醒来时,人已经在一个干净的客栈里,床头放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,和一个装着五十两银子的钱袋。

    她不知道是谁救了她,只记得昏迷前,似乎看到一双穿着玄色云纹靴的脚停在了自己面前。

    那五十两银子,救了她娘的命。

    江念猛地抬头,看向男人的脚下。

    月光下,他脚上穿的,正是一双玄色云纹靴。

    原来是他。

    江念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
    “原来是恩公……请受江念一拜。”

    她说着,就要跪下。

    男人却快步上前,一把扶住了她。

   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隔着衣袖,传来一股安定的力量。

    “不必多礼。”

    他扶着她站好,便立刻松开了手,保持着礼貌的距离。

    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江念忍不住问。

    “办事,路过。”

    又是这四个字。

    江念知道,他不想多说。

    也是,像他这样的人物,又怎么会和自己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。

    两次相遇,都只是巧合罢了。

    “无论如何,多谢恩公两次相助。大恩大德,江念没齿难忘。”

    男人看着她,忽然问:“他就是你当年要去京城找的人?”

    江念一怔,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是沈知远。

   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苦涩,点了点头。

    “是。”

    “为了他,值得吗?”

    值得吗?

    这个问题,像一把刀,精准地**了她的心脏。

    五年的等待,换来一句“同乡”和一百两的羞辱。

    值得吗?

    答案不言而喻。

    江念没有回答,只是自嘲地笑了笑。

   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脸,和那双倔强却盛满悲伤的眼睛,沉默了。

    过了一会儿,他才重新开口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
    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    江念当然知道。

    那块龙心玉,对沈知远意义重大。

    他今天吃了瘪,明天一定会用更卑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。

    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吧。”江念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一股韧劲。

    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只会哭泣的无知少女了。

   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
   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    江念在院子里站了很久,直到夜风吹得她浑身冰冷,才转身回了屋。

    她走到梳妆台前,从一个上了锁的木盒里,拿出了一块温润的古玉。

    那便是龙心玉。

    玉身通体赤红,在烛光下,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。

    她摩挲着玉佩,想起了沈知远临走时的话。

    “念念,这玉佩是我沈家最重要的东西,现在我把它交给你。等我回来,就用它当聘礼。”

    可笑。

    真是天大的可笑。

    什么定情信物,什么聘礼。

    从头到尾,他想要的,都只是这块玉而已。

    江念的眼神,一点点冷了下来。

    她将玉佩重新放回盒子,锁好。

    沈知远,你想要是吗?

    我偏不给你。

    我不仅不给你,我还要让你为你的背信弃义,付出代价。

    第二天一早。

    江念刚打开门,就看到两个衙役打扮的人站在门口。

    为首的衙役一脸横肉,不耐烦地问:“你就是江念?”

    江念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    “我是,请问有什么事?”

    衙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在她面前抖了抖。

    “有人状告你偷窃沈家祖传宝玉,价值连城。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

    偷窃?

    江念气笑了。

    沈知远,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
    昨晚威逼不成,今天就直接动用官府的力量,给她扣上一个盗窃的罪名。

    “我没有偷东西!”江念冷冷地说。

    “有没有,跟我们回了衙门再说!”衙役说着,就要上前来抓人。

   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,都围了过来,指指点点。

    “我就说嘛,沈知远怎么可能看上她一个乡下丫头。”

    “肯定是她不甘心,拿着人家的东西不放,想讹一笔钱。”

    “现在好了,偷东西被告官,这下要坐牢了。”

    那些议论声,像一把把刀子,割在江念的心上。

    她娘闻声从屋里跑出来,看到这阵仗,吓得脸都白了。

    “官爷,官爷,是不是搞错了?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啊!”

    “滚开!”衙役粗暴地推开江母。

    江母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

    “娘!”江念目眦欲裂,冲过去扶起母亲。

    她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那两个衙役,眼神冰冷如刀。

    “你们凭什么抓人?有证据吗?”

    “证据?”衙役冷笑一声,“沈举人就是人证!他说你偷了,你就是偷了!”

    好一个沈举人。

    权势,真是个好东西。

    可以颠倒黑白,可以指鹿为马。

    江念扶着母亲,缓缓站起身。

    她知道,今天这一趟,是躲不过去了。

    跟他们争辩,没有任何意义。

    “好,我跟你们走。”

    她平静地说道。

    那两个衙役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。

    江念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。

    “娘,别怕,我没做过,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。你在家等我回来。”

    说完,她挺直了脊梁,跟着衙役朝村外走去。

    她没有回头,但她能感觉到,身后无数道目光,幸灾乐祸,充满了恶意。

    她也能猜到,此刻,沈知远一定正在某个地方,得意地笑着。

    他以为,这样就能逼她就范了吗?

    他错了。

    他越是逼她,她就越不会让他如愿。

    衙门的大堂阴森而压抑。

    江念被带进来时,沈知远和林晚儿已经坐在了旁边的客座上,悠闲地喝着茶。

    主位上,县令挺着个大肚子,一脸谄媚地对着沈知远。

    “沈举人放心,下官一定为您主持公道。”

    沈知远矜持地点了点头,目光转向堂下的江念,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得意。

    县令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:“堂下刁民江念,你可知罪?”

    江念抬起头,直视着县令,不卑不亢。

    “民女不知。”

    “放肆!”县令怒道,“沈举人状告你盗窃其家传宝玉‘龙心玉’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狡辩?”

    “请问大人,物证何在?”江念反问。

    县令一噎,转向沈知远。

    沈知远放下茶杯,慢悠悠地站起身。

    “江念,我念在旧情,本想给你留几分体面。你又何必自讨苦吃?”

    他走到江念面前,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

    “现在把玉交出来,我可以跟县令求情,免了你的罪。否则,大牢里的滋味,可不好受。”

    江念看着他虚伪的嘴脸,只觉得恶心。

    她冷笑一声,同样压低声音回敬道:

    “沈大人,你是不是忘了,那玉是你亲手给我的。定情信物,怎么就成了我偷的?”

    沈知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    他没想到,江念竟然敢当面顶撞他。

    一旁的林晚儿站了起来,走到江念面前,满脸鄙夷。

    “姐姐,你就别嘴硬了。知远是什么身份,你又是什么身份?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拿着不属于你的东西,只会给你自己招来灾祸。”

    她一口一个“姐姐”,语气里却满是施舍和炫耀。

    “像你这样的村姑,一百两银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”

    江念看着她,忽然笑了。

    “这位**说的是。只是不知道,如果吏部侍郎大人知道,他的准女婿,为了逼迫一个乡下女子,不惜罗织罪名,颠倒黑白,会作何感想?”

    林晚儿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
    沈知远的瞳孔也是猛地一缩。

    他们都没想到,江念竟然敢拿林侍郎来威胁他们。

    “你敢!”沈知远咬牙切齿。

    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江念迎着他的目光,寸步不让,“我烂命一条,没什么好怕的。可沈大人你不一样,你前途无量,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,毁了你的***,不是吗?”

    沈知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。

    他失算了。

    他以为江念只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没想到,竟然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。

    就在大堂气氛僵持到极点的时候,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,神色慌张。

    “大人,不好了!外面……”

    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!”县令不满地呵斥。

    那衙役咽了口唾沫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外面……外面来了一队官兵,把衙门给围了!”

    什么?

    县令大惊失色,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    沈知远和林晚儿也是一脸错愕。

    官兵?

    哪来的官兵?

   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,已经在一队甲胄鲜明的士兵的簇拥下,大步走了进来。

    他逆光而来,面容冷峻,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。

    正是昨晚那个男人。

    他一进门,所有士兵齐刷刷地单膝跪地,声震屋瓦。

    “参见顾帅!”

    顾帅?

    县令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

    沈知远更是如遭雷击,脸色惨白如纸。

    他认得男人腰间那块令牌。

    那是……镇北军主帅,顾寒亭的令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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