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策腹部的血越来越多,我颤抖着扯下身上的布料,为他做起临时护理,尽量减少血液流失。
再不返回接受治疗,沈策真的会死在这里。
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恐惧,害怕,各种情绪交杂在我心里,越想理智越是没有头绪。
沈策,振作起来,我们回家,我是你的妻子,你带我走……我哭着说,一颗心几乎碎了一地。
想起大越还在等一个国泰民安,我奋力扶起沈策,艰难向前走去。
他的状况越来越不好,我生怕他下一瞬就会死在这里,就在这时,燕迄阴恻恻的声音响在背后。
真是情真意切啊。
方黎,你身为南都皇后,竟当着将士们的面,与玄宗帝纠缠不清,你觉得,朕会如何处置你?
这声音冰冷,如刺骨的锥子,一下下落在我心里。
和我预想的一样,程乾算准了我会下来和沈策共进退,他便等着定我的罪。
我皱眉,环顾四周,却没发现秦舒言的影子。
畔月呢!
你把她怎么样了!
程乾勾起嘴角,皮笑肉不笑,朕瞧着她还有几分姿色,便送去军营了,朕的大将军正需要慰藉,朕的将士们也需要。
我险些两眼一黑晕过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