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景颢的心像被凿开了一个大口,狂风呼啸着灌进来,又冷又痛。
而周遭氧气都在急速抽离,连护士的声音都像被裹挟得扭曲变形,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!她答应过要等我的,我说过我会来接她,她怎么可能不等我!”岳景颢低声说着,仿佛只是为了劝服自己。
这病房实在太冷了,岳景颢迈动僵硬的双腿,推开门走进停尸房。
他迈着灌铅的步子到床边,轻轻拉下盖过了周楚眠头顶的被子。
她的面容看上去那么安详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,岳景颢的手抚上她的脸,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。
“楚楚,起来了,我带你回家。”岳景颢轻声呼唤着,像从前无数个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