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家里的独生女。
我妈在生我的时候坏了身体,不能再生。
后来,我爸从外面带了个男孩回来,他说那是他去世好兄弟留下的遗孤,要带回来当亲生的照顾。
从那以后,我妈彻底成了家里做牛做马的骡子,哪里需要就去哪里。
我也成了他的狗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。
我想带着我妈离开,而她却说:[姑娘,这是我们的命啊,逃不掉的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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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,我的成绩在镇上都名列前茅,就连镇长也说了,照这么下去我有可能会成为镇上出现的第一个“女状元”。
所以在镇长来家里问我要不要继续读书时,我在妥协和梦想中选择了第二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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