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窈垂眼遮住惊慌:“我不是一个人来的,是随兄长去灵云寺上香。”“上香?”沧浪惊讶,“这里离灵云寺可远着呢。”阮舒窈害怕晏泽,也不知道他跟阮姝兰此时是否已经有了牵扯。...
铺着厚厚软垫的驷车极为宽敞,车中还摆着长条案。
阮舒窈原本还担心晏泽找她麻烦,或是讥笑她胆大包天,可谁知他上车之后就靠在对面小憩。
男人闭着眼时脸上线条柔和下来,冷白素容沉入轻晃的光影之中,似寒玉落于温水,消弭了一身逼仄人心的凛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