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说,我天生艳骨。不笑时清艳逼人,一笑时妩媚勾魂,生来就是侍候男人的命。可我,从不信命。1“脱裤子。”看着床榻上男人清峻的侧脸,我面无表情地带上了羊皮手套,侧身从药箱里取出了银针。“不……”男人微喘低喘,一张俊脸涨得绯红,眼神迷离又透着水光。这种情景我见多了,一看就是中了迷情之药,楼里小倌常用来助兴,当然,也有可能是客人下的。“松手!”我攥紧了男人的裤头。这人是生面孔,我在月下馆还从未见过,想来是初次接客,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对女人有些害羞。可我不仅仅是个女人,我还是个大夫。于是,在男人羞愤震惊的目光中,我“唰”的一下剥掉了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