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而人们对伤害彼此很热衷,施虐带来的**会让他们越来越贪婪。」[卫诚,可是你不同。]我边说边为他在胸前画上花纹繁复的图腾……...
其实我更擅长画得是乖巧的男孩子。
环视画室就能察觉,大部分已完成的作品都是清纯小白花的类型,嘴角挂着甜甜的笑。
可随着时间推移,最近越画越像我初恋,意识到这一点,更觉得他们在共享同一张脸。
我为这个恼人的事实烦躁不堪,想继续作画都难。
[卫诚,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惹人烦?」
准备上色前,我轻声问他。
当然得不到回答。
可微风拂动,画纸的下边缘飘动起来,画像的卫诚就如同在点头一般。
我笑得丧心病狂,把那些已经褪色的画纷纷从墙上撕下,堆到院子里,毫不犹豫地点燃打火机。
「在如此壮丽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