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朕,难道打算光靠嘴?”萧幼樱袖中手一紧:“陛下,这是太极殿。”上面萧家太祖皇帝书写“建极绥猷”还挂着。意为天子使命,上承皇天,下对黎民。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,怎么可以……李衡谦嘲讽:“怎么,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?”一句话几乎让萧幼樱心神俱碎。她缓了半晌,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。衣服一层一层褪下,光洁玉润布满暧昧伤痕的身体显露。李衡谦面无表情道:“过来。”...
一棍又一棍落下,和皮肉接触发出沉闷的响。
萧幼樱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最后意识都模糊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时,头顶终于传来冰凉的声音。
“现在,你有资格跟朕说了。”
萧幼樱艰难地抬眸望去,撞进李衡谦的凉薄眼眸。
她当初耗了半条命换了李衡谦的命。
现在又要用半条命,才够资格跟他说上一句话。
萧幼樱肺部像破败的风箱,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费力无比:“我……当初是……我让姚文淑去送的解药……”
李衡谦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:“所以呢?”
轻飘飘三个字,如山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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