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西巷卖豆腐人家的女儿。可我没看上隔壁的小屠户,也没找在官府当差的姑爷。该出嫁的年纪,我却捡回了一个穿白衣服、浑身血淋淋的男人。我把他藏在家里,心惊胆战地护他周全。...
白衣裳说,他叫赵四水。
我觉得这大概是个假名。
毕竟,你不能指望一个题面具的人,给你说他的真名吧。
不管怎样,白衣裳总算有名有姓了。
赵四水就这样在我家住下来。
他的伤比他表面上看起来要严重得多,大多数时候,他都在睡觉。
我端个小板凳,坐在他旁边「圈圈复圈圈]地念书。
等他实在听不下去了,就扶着额头坐起来,再教我一两个字。
很快我们发现一个新问题,赵四水这个住,是白吃白住。
我娘不干了。
我们孤儿寡母两个弱女子,凭什么养你一个老爷们?你穿戴这么好,给个玉佩扳指什么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