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仪光一声声嘶吼着,“裴舒晚,你活该,活该!”她是活该。我更是。贺仪光来后裴舒晚大发脾气,她骂了很多人,像是无力的宣泄,她想要喂我喝水,可唯有她喂的我不喝。只好护士来喂。她在旁看着,等护士走了,想要替我擦拭嘴角,我侧过脸去,看着窗户外的飘雪,虚无地张了张嘴巴,“快圣诞了吧?”裴舒晚:“是,明天圣诞节,我们一起过节?”我要熬到那一天,去见我的小驰。“唐崇,我会治好你的。”裴舒晚强行握住我的手,她想要抚平上面的针孔,却做不到,“我早应该知道的,你瘦了那么多,脸色那么差,我怎么没发现你病了?”她是没发现。可我告诉过她的。我是说了的。那天,我问了一句:“最近胃里总疼,要是绝症可怎么办?”裴舒晚听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