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沉默之后,老金带头的起哄声几乎掀翻了房顶。
“秦哥威武!”
我靠在门边,心底冰凉。
四年分分合合,秦越从未对我的工作产生过任何负面情绪,甚至在我拿下了某些荣誉、某些优质的作品后,他会比我更有成就感。
如今他却在我看不见的后面,公然嘲讽我是一个入不了他家门的戏子?
人心难测,我苦笑摇头,随后坦然推开门。
秦越看见我的一瞬,眼底闪过慌乱。
我直直盯着秦越躲避的视线,轻笑道:“多谢秦总为我这个戏子举办庆功宴,也多谢各位来宾参加本戏子的庆功宴。”
昔日深情的眼神荡然无存,秦越眼底冰冷,甚至涌上了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