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需要我自己动手?我的神色一瞬僵硬。那名单就被我缝在里衣的绣花里,莫非他知道。不对,一定是我形单影只的从北狄赶回,他料定那名单无处可藏,只能藏在身上。心思稍安之后便开始想,我藏的严实,那被卷的比筷子还细的名单刚好是梅花树的枝干,外面完全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