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?我飘在上空中看着我爸,他穿着监狱的狱服一脸颓废的蹲在墙角,早就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。医生说他活不久了,慢性的毒药的毒已经遍布他的全身,即便不再服用也治不了了,他现在在等死。我爸是在一个冬夜死的,不是毒发,是自杀。他似乎生病了一遍遍的自残,嘴里念念有词,我凑过去听,听到他说:&ldqu...
我爸以故意伤害罪被判了十年,后妈和乔婉婉的亲生父亲以欺诈罪和谋杀罪被判了十五年。进去之前,我爸把所有的资产都托交给了一个叔叔,又花了几十万打点,为的就是让后妈和她前夫不好过。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?我飘在上空中看着我爸,他穿着监狱的狱服一脸颓废的蹲在墙角,早就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。医生说他活不久了,慢性的毒药的毒已经遍布他的全身,即便不再服用也治不了了,他现在在等死。我爸是在一个冬夜死的,不是毒发,是自杀。他似乎生病了一遍遍的自残,嘴里念念有词,我凑过去听,听到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