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我看向医生:麻烦开始吧。孩子很健康,需不需要再跟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?不必了。......回到家后,家里的陈设没变。看来这些天,傅时琛一直陪在柳茵...
我穿着满是污泥的婚纱。刚走进医院大厅,便有***问我需不需要帮助。我冷静的告诉她,我是来打胎的。对方怔愣片刻后,眼中溢满同情,然后带我上了三楼。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,我听着B超里孩子有力的心跳声,还是给傅时琛打了电话。刚一接通就传来柳茵茵的声音,她哭哭啼啼的向我道歉。很快电话被傅时琛夺去,他冷哼一声:“姜然,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,害茵茵受了这么大罪,除非你立刻滚过来给茵茵下跪道歉,否则我绝不原谅你。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我看向医生:“麻烦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