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鸢靠在郁酲的臂弯里,下颔抵在帝王的肩膀上,使得对方压根无法窥见他重归漠然的神情。
“鸢儿,你别再这般伤害自己了,再这朝上朕最相信的便只有齐家,鸢儿以后不必怀疑这点!”
郁酲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块黏在齐鸢手腕上的染血白缎,就瞧见了里面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洞。
他分明也见过了不少流血场面,坐上九五至尊的那把位置,脚下甚至都踩着许多性命。
可瞧见齐鸢自残受伤时,他竟好似体会到了久违的晕血滋味,脸色瞬间就煞白了下去。
脑海里还不受遏制地徘徊着,这都是他所造成的这句话。
“我从前目无法纪,也没缓过突然变成皇后的这层身份,所以才会提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