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粗鲁蛮横,但是我心里还是没法接受跟他做这种事情。
毕竟我现在不是他老婆,只是他的情人,而他又有正牌女友,且那正牌女友也是住在这个屋檐下的。
我总感觉同他做这个事有些不道德。
趁着他眉眼渐渐温和,我冲他道:“你每天这样,难道就不怕于思雅伤心?”
陆谨言忽然停下动作,定定地看着我:“你介意她么?”
我好笑道:“我介意她做什么?应该是她介意我吧?你看看你,我堂堂一个千金小姐,被你冠以‘地下情人’的身份羞辱这么久,你心里的气应当也消了吧。
我承认,以前是我不对,您大人有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