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伯会将此次事件完完整整写入奏折。只是京城那边儿……难啊。”沈正南答应得爽快,却也没有隐瞒结果可能不如人意的事实。箞
楚辞在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狗皇帝,才继续问道:“罪责难以逃脱,那么苦役呢?”
沈正南以为楚辞多少会有些失落,没想到侄媳妇儿如此大气!他笑了笑:“苦役,对别人来说可能很难,但对先生而言,不过小事尔。”
“啊,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。”楚辞的心情愈发烦躁。
有滤镜加持,沈正南见楚辞不耐的模样,也认为是不见外的表现。“怎么能是白忙。这不是帮了师伯的大忙了吗?师伯官职虽不高,但在朝为官,谁没三两好友。而岭南东道都督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