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停滞了两秒,随即是许可颂担忧的声音:
「姐姐,你到底怎么了?——我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?」
看样子她是准备瞒我到底了,一瞬间我竟被气笑了,鼻腔发出一声自嘲的冷哼。
如果今晚我没有抢到去五星酒店的跑腿,如果今天不是刚好水管爆裂,我究竟还要被许可颂蒙蔽多久?
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妹,但也相依为命十几年,她怎竟能狠心至此?!
我犹豫许久,还是没能将压抑在心底的质问脱口而出,只是淡淡说了句:
「下周集训就结束了吧?等你回来,我们再谈谈。」
我害怕了,害怕她真的说出薄情冷血的话,十几年的姐妹亲情,对她而言只是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