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辞安将电话挂断,那句话像是一个阀门,将她这段时间的所有委屈宣泄而出。
阮辞安盯着角落里安静摆放,一尘不染的黑胶唱片。
方才还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懈,她将脸埋进弯曲的膝盖,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轰隆的雷声像是应和她一样,突然炸开。
北京很少下雨,但巧合的是,在她死去和重生的这一天,雨下的很大。
大到能将一切深刻的爱意冲刷干净。
阮辞安定了定心神,平静地将宋时简的一切***拉黑、删除。
她没有办法保证那已经熄灭的爱意会不会再次燃起,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一切扼杀。
门铃声突然响起,接着是暴躁的敲门声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