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秦赴年已经躺在了床上,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干净爽利的素白。
室内布置凄凉,一张破旧的桌子,缺了口的茶壶,几只小木凳,漏风的窗户,可能是某户农家。
秦赴年眼眶微湿,心里泛着一股甜蜜的酸涩,然而君主下过诏,百姓不能接济他,不然同罪处理,他得离开这。
秦赴年习惯性地支着胳膊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双臂高高举过头顶被粗制麻绳缚在床头,脚踝上锁着繁重的足枷。
心跳倏然漏了一拍,一股惧意从足底渗到头皮。
“谁?”
声音嘶哑,喉咙像被烈火灼烧过一样。
静默半晌,室内终于传来了动静,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声声如锥子敲打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