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姜凝烟而言，眼睛是她看世界的窗口，却也不是唯一。或许用心感受，会比用眼去看更加清晰。现在姜凝烟却有一个当务之急，她睁着那双黑沉似水，没有波澜的眸子看着傅北陵，语气却有些焦急。“松子，你有看到松子吗？我让它沿着官道送信，一直没有它的消息。”傅北陵经历曾经那些事情之后，再不敢将对姜凝烟来说重要的东西视作无物。他安抚的握住姜凝烟的手轻声道：“松子的信送到了边城的守城军手中，我已经让人带它安顿好了。”姜...
他目眦欲裂，双拳握紧又松开。
最后竟硬生生怄出一口血来。
血腥味盈满了四周，傅北陵像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姜凝烟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眼。
最后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，咬着牙一字一句道。
“好、好、好。”
“姜凝烟，你真是没有心啊。”
“那就两败俱伤，你要么杀了我，要么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，我不可能放你走，这辈子都不可能！”
说完傅北陵脚步踉跄地离开了。
姜凝烟站在原处愣了许久，那股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她的周围，挥之不去。
傅北陵最后那一句疯魔的话也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着，一遍又一遍。
姜凝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