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前面的沙发扶手上,穿着一条红色抹胸包臀短裙,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,她姿态***妩媚,也衬得她双腿又细又长。不过她化着很浓的妆,厚厚一层假睫毛,又涂着猩红的口红,脸上又有点卡粉,看上去风尘味十足。即使如此,她依旧漂亮。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眼睛也在看着我。在注意到我已经注意到她时,她立马收回视线,心虚地举起手里的红酒喝着,装作没看见我。她应该是认出我来了,她跟我父亲在一起这么多年,后面又闹得如此不...
我也是疼得全身发拌发颤,但还是强忍到最后。
他整理茶几上的药水,放回电视柜下面。
我这才环顾这四周,宽敞奢华,看他这里备有药箱,应该经常来住。
他拿过纸巾拭了拭手上的药水,“还疼吗?”
声音温柔。
我摇头,表示不疼了。
“渴吗?”他又问。
我点头。
从去医院到现在,我一口水都没有喝,以至于我嘴里直到现在全都是血腥味。
他给我倒杯水,我喝了,好痛。
“烫?”
“不是,我嘴里被打伤了。”
“切尔西打的?”
我点头,“她扇了我好几个耳光,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