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行抬起的脚一顿,生生收了回去,冷哼一声:“你是她的姐姐,崽崽是她的侄女,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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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顺着额头流下,黏腻我的视线。
可我依旧清楚的看到站在楼道口,叉腰护着白倾心的小身影,以及略过我奔向白倾心的傅景行。
他无视我额头的血迹,质问我:“倾靑,你要干什么?”
“今天可是崽崽的生日宴。”
我爬起身,尽管告诉自己不要伤心,但还是被他的态度刺痛。
我作为他的女朋友被人推下阶梯,头破血流。
他却只护着相安无事的白月光。
“傅景行,是她先用孩子羞辱我的。”
我梗着脖子:“关于那个走丢的孩子,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了吗?”
傅景行下意识看向崽崽。
随即勉为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