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语,我知你从未忘记,也知你不愿见我。我回京了,我留下来的房钱足够包下那间房一年。不论如何,我希望当我再次去寻你的时候,客栈还在,房间还在,你还在。”
裴景沉……走了?
我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,慌乱的冲上楼,寻到裴景沉下榻的房间,站在门前,却忽然失去了推开门的勇气。
裴景沉真的走了么?还是连这封信也不过是他又设下的一个计。
而他站在不远处,看着我因为他的几句话,再次***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大抵说的就是现在的我吧。
我心内苦笑着,手中的信已然被我捏的满是褶皱,就连上面的字迹都变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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